“賺錢夠花?這可是個模糊的概念,賺多少錢才算夠花?你借二十萬你夠不夠花?”
這個問題許河濱也是模糊,他也沒有確切的答案,不過這次借二十萬是肯定夠用了。
梁涼從梁風那里拿了二十萬現金借給許河濱。
從許河濱家出來是下午三點多鐘,梁涼開著車繞著平山村轉了一圈。
平山村這兩年的發展真的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不單單是涼水灣村發展神速,現在整個平山村的發展都讓人目瞪口呆。
看到家鄉這么大的變化,梁涼也甚感欣慰。
不管怎么說,自己這一次重生也算是為家鄉父老做了一些好事兒。
雖然未必人人都會念著他帶來的好處,但只要他自己感到滿足就值了。
二零零一年的春節對梁涼來說似乎也沒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和往常年一樣的程序。
程序雖然和往常年一樣,但是內容卻又有了一些不同。
比如說初一去連灣機場接許梅就和往年有了很大不同。
小倩和小瑤這是最后一次參加春晚,也是最后一次隨海浪花女團演出。
這次春晚歸來后,也是她們離開海韻公司的日子。
她們兩個一個要去英國,另一個要去鄉港說要學金融。
梁涼為她倆感到悲哀。
讓她倆去學廚師梁涼都覺得比讓她倆學金融有前途。
“海韻公司就是你們的家,如果在外面混不好隨時可以回來。”
梁涼說了一句包含深意的話。
“不許掉眼淚,大過年的哭太不吉利,好了!走吧!高興點。”
梁涼揮手送別的小倩和小瑤,轉過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是不是有些舍不得?”許梅的問話貌似很正常,但梁涼卻聽出了里面的陰陽怪氣。
初一接許梅和往常年有不同,再就是初四家里和往常年也有不同。
今年初四梁家多了一個人。
初四早晨都快十點了,梁風還在家磨蹭。
“你不去叫楊曉麗來家過年還磨蹭啥?再磨蹭就晌午了。”
母親一頓喊,梁風才慢慢吞吞地拿著禮物開著車去下邊楊家小店叫媳婦。
他在楊家吃完午飯,拉著楊曉麗回來了。
兄弟媳婦來了,到現在還沒有媳婦的大伯子在家待著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梁涼也就出了家門到外面去玩。
經過許梅家門口的時候,許梅從屋里顛顛的跑了出來,跟著他去小店。
“你弟弟叫媳婦回家了?”許梅笑嘻嘻地問。
梁涼點點頭。
“你弟弟都叫媳婦了,那你什么時候叫我回家過年?”
“你又不是我媳婦,叫你算怎么回事?”
許梅突然就沒聲了,低頭沉默不語,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走道的步伐都慢了下來。
許梅是個直腸子女人,高興和不高興都會直接反應在外表上。
看到許梅此時的樣子,梁涼突然心里一軟。
梁涼撓撓頭:“你看明年怎么樣?”
許梅沉默了一下猛地抬起頭:“真的?”
“假的!”
“敢!明年初四你要是不叫我去你家過年,我…我就自己去你家過年。”
梁涼哈哈大笑:“還能要點臉嗎?你就不怕丟人?”
“只要你要我,有啥丟人的?”
過這年梁涼二十四,也該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