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梅噗嗤一聲笑了,把腦袋靠在梁涼胸前。
“我從五歲的時候就想著長大嫁給你!”
“滾!你當我白癡呀,你五歲的時候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一定知道,還能想這么遠?”
“咯咯!那十歲的時候總可以了吧?”
“屁!你15歲的時候都不會想這種問題。”
“瞎說!我15歲的時候真的想這個問題了,就你那次帶我鉆洞看畢勝歌舞團演出的時候就想這問題了。”
“呵呵!我才不信呢!你那時候只不過是個就知道吃飽了不餓的傻妞,你的腦袋都是單線聯系,哪里會想這么復雜的問題。”
許梅在梁涼胸口捶了一下:“不許說我傻妞!”
“還不傻?這大冬天跑這里來約會,腦袋稍微有點智商都不會想出這種主意。”
“人家不是急著品嘗一下和你約會的滋味嗎,明年就好了,明年過年咱倆就可以睡一被窩了。”
“呸!能要點臉不?這話你都敢說出來!”
“好像你不想和我睡一被窩一樣,假正經!”
“好了好了!越說你還越來勁了,你可是大明星,在外面你要是說話也這么沒有把門的,那你可準備丟老人吧。”
“這話也就是和你說,在外面我說話可有分寸了。”
這個好像還真是實話,許梅也是出道好幾年了,在外面還真沒有說出什么出格的話。
有這么個熱情如火的女人在懷里,梁涼認為即使柳下拓再世也一樣心猿意馬。
何況自己的境界和柳下拓估計差了十萬八千里。
雖然冬天在野外有些事情干不成,但是滿足一下手的**好像還可以。
許梅很溫順,只有這個時候她好像才像一個女人。
“明年我和楊曉麗都去你家過年,這好嘛?”快十點往回走的時候,許梅擔心地問。
梁風明年是肯定不能結婚的,楊曉麗的歲數有點小,到時候兩個媳婦都去過年,這是不是擁擠了點。
“你怎么凈想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我家那么大房子住不開你們了?”
“住倒是住開了,我不是擔心好不好看嗎!”
“凈操沒用的心。”
“那咱們不說房子的事兒,明年我去你家過年,你都給我什么禮物?我聽說今年楊曉麗去你家過年,你媽給了一套金貨,價值十多萬元。”
“誰告訴你一套首飾價值十萬的?總共才三萬多塊錢怎么就變成十萬了?”
這個女人一點不傻,她可勁兒往多了說,明年梁涼要是不給她價值十萬以上的東西,好意思拿出手嗎!
許梅就咯咯地笑。
“再說明年還早的呢,你想想眼前的事情不好嗎,想那么遠干什么,別累壞了腦袋,我首先聲明,我可不娶白癡當老婆。”
“你才是白癡呢!我到家了,我先回去了,親一下!”
“趕緊走吧,事兒真多,讓你媽看見不打死你。”
梁涼把許梅推進了許家院子,看著她進屋才向自己家走去。
二零零一年初六這天是平山村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天。
這一天,平山村大大小小上百家企業同時開業,鑼鼓鞭炮此起彼伏,整個村子都被鞭炮的煙氣覆蓋了,空氣里都是嗆人的火藥味兒。
十幾支秧歌高蹺隊在平山村的地界上互相攀比、爭奇斗艷。
家鄉的企業開始營業了,這說明梁涼在家也待不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