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這點,靜音也就幫了。
況且,她聽說鼬已死。
還以為真的死了。
沒想到竟在這里,就在村子里隱姓埋名。
這和她預想的完全不同。
她聽到的消息,是鼬死于佐助之手。
看樣子不是。
有能力改變事實的,也只有名澤。
靜音相信名澤的為人,他是不會傷害木葉的。
看的出,他對木葉已有感情。
在這件事情上,靜音決定幫上一幫。
而后,他們給鼬和佐助執行換血手術,不用太多,只要一部分即可。
鼬一部分血導出,引入佐助的血,他的病得到削弱。
和過去相比,以后的他將過得更好。
靜音利用治療術,給佐助復原。
等佐助醒來,應該不會有所發現,哪怕有點虛弱,也只當是第一次喝酒的后遺癥。
手術完成的很順利,名澤道:“等回去后給佐助熬雞湯喝。”
靜音瞪眼:“還不是你,他這么小的年紀,竟然要承受給別人輸血的痛苦。”
十拳鏡慚愧:“名澤他沒錯,都是我不好,我是最該死的人。”
名澤:“好了,別在憂傷,你死了,佐助該一輩子痛苦。”
“我什么時候能和佐助相認?”
十拳鏡激動道。
這是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可惜他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擔心相認后的種種。
所以,這段時間十拳鏡保持著壓抑。
靜音心疼道:“不管怎樣,死是最壞的打算。”
名澤:“應該快了,只要解決了曉,解決了這一系列的事件,忍界將獲得和平。”
十拳鏡點頭。
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回去,和十拳鏡分別。
南賀神社地下室,又剩下十拳鏡一個人,這里冷冷清清的。
只有那座蒙塵的石碑,見證著宇智波一族從衰到盛,然后又從盛到衰。
十拳鏡緩緩起身,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
這個夜晚特別的漫長。
時間,就留給他們。
他們是誰?
是那些守護黑暗的人。
而有些人則利用黑暗,比如兜這樣的。
他手里放出一條長蛇,在各個物品間尋覓,終于有所斬獲。
一個小瓶子引起他的注意。
這瓶子浸了某種液體,內部渾濁,看不清狀況。
“這就是那人的氣息,目標物品。”
兜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宇智波斑的身體組織,否則肯定會很激動。
拿到這一小瓶子,他揣入懷中,趕緊離開。
那封印之書還在這里。
可惜,對兜的吸引力不夠。
兜現在有了自己的目標,他想成為想大蛇丸那樣的忍者。
他想不死。
想活出自己的真諦。
他輕易的離開這間儲物室,像幽靈一樣飄走。
可是,他的行蹤還是被人發現了。
這人是雛田。
今天雛田被鳴人喊去忍者醫院,非要她等綱手檢查身體,因而回去的晚。
路上突然見到一個黑影,她一雙白眼睜開,道:“誰在那里?出來吧,我看見你了!”
兜凝神屏息。
開玩笑吧,一個下忍憑什么發現自己?
“你的查克拉陌生又熟悉,你是誰?難道我認識你?”
雛田一步步走過來。
她平靜那么膽小,然而今天她鼓起勇氣。
她不斷的追趕鳴人的腳步。
鳴人變得很強,而她還沒做好自己的定位,這使她頗為懊惱。
因此,雛田迫切希望能通過一件事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她是有用的。
今晚,這個機會就擺在她面前,她絕不想錯過。
在雛田的心里,已想好和敵人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