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還對所有冒犯他的人都客客氣氣。
“他啊,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金肆調侃道。
“別聽他胡說。”班納瞪了眼金肆:“我只是被我的父親當做試驗品,然后對我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影響,從而導致政府也想抓我去當試驗品。”
“什么樣的實驗?”
“就是把他綁在手術臺上,然后把他扒光了,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圍著他,然后又拿出這么粗的針管,捅進他的某些部位。”
雖然金肆很欠揍,不過對班納來說,這里給了他難得的平靜。
當然了,這種平靜持續到金肆和多蒂在深夜里制造出噪音之前。
班納知道多蒂也不是一般人。
上次他發現街區里有一伙人盯上了多蒂。
然后班納和金肆說了情況。
金肆完全沒有半點的反應,并且表示多蒂自己會處理。
結果,第二天班納就聽說那伙人全體出現在河床上。
他們是被河水沖上來的,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綁了一塊二十公斤的鐵塊。
至于金肆,班納估計著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雖然金肆從未表現過。
不過就憑金肆能打這件事,就足夠班納做出結論。
班納就算再如何封閉,依然隔三差五的聽說,金肆又跑去哪個幫派,把人家總部一把火給燒了。
……
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
多蒂很不爽的從金肆的身上挪開。
“我覺得應該給班納一點教訓,這家伙每次都這樣打擾我們。”
“來的可不是班納,那家伙的敲門聲可沒有這么溫柔。”
“除了他還有誰敢來敲你家的門?”
“也許是在街區之外的人。”
金肆慢悠悠的下床,打開房門。
門外站著幾個黑衣人,戴著黑色墨鏡。
這大半夜還戴著墨鏡,也不怕摔坑里去。
“不要保險,不要基金,不要報紙,也不購買收費頻道。”
金肆正要重新關上房門,領頭的一個黑衣人摁住了房門。
“先生,我們是政府人員,現在我們要征用你的房子。”
“拿來。”金肆伸出手。
“什么?你要什么?”
“征用總要給補償吧。”
“先生,你可能不理解什么叫征用,就讓我來給你科普一下。”
“不需要,我不管法律,我只管我的規矩,征用就必須給補償,沒有就給我滾。”
幾個黑衣人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所以他們一致決定,給金肆上一堂實踐課。
之前開口說話的黑衣人抬起腳就打算踹在金肆的小兄弟上。
這么囂張的平民,這么囂張的亞裔,必須打壓。
金肆避開了這一腳,同時也還了他一腳,只是力道大了十倍。
這兄弟這輩子應該都需要用輪椅代步了。
其他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兄弟飛出數米之外,立刻就要拔槍。
乒乒乓乓——
十幾秒后,所有黑衣人集體領殘障補助金。
金肆沒管這些殘障人士。
關上房門,繼續和多蒂增進感情。
“那些家伙看起來像是軍方的人。”多蒂說道。
“怎么看出來的?”金肆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他們的身上有一種軍人的氣質。”
“管他的。”金肆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們還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