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吃痛的這名浪人,立即發出低低的痛呼。
狼狽地跌倒在地后,捂著胸口發出痛苦的呻吟。
“既然足下剛才說我的實力不如足下以前練劍時的師弟。那現在看來,你的實力也同樣是遠遠不如你師弟嘛。”
“嘖……”浪人的臉頰因羞憤而瞬間漲紅。
他嘴唇翕動,似乎想說些什么。
但最終,他只是冷冷地喝了一聲。
然后從地上爬起、像逃跑似的,匆匆忙忙地朝館外奔去。
在即將離開道場時,這名浪人偷偷朝跪坐在道場一側的體型偏胖的千學館弟子看去。
注意到浪人的這抹視線的胖弟子,微笑著沖其點點頭,用動作來跟這名浪人說:“干得不錯”。
而浪人的臉上此時也浮現出了淡淡的得意之色。
因為浪人和這名胖弟子的動作都很小,所以在場的觀眾們沒有一人有注意到他們的這點小動作。
在“滿臉悲憤”的這名浪人離開道場后,笑罵聲立即自觀眾間傳開。
大家都在嘲笑著剛才那名不自量力、最后慘遭打臉的浪人。
將臉藏在面具下的緒方此時也在笑。
但他沒有在笑剛才那名浪人。
而是在笑水野、笑千學館。
“阿町。”
緒方偏轉過頭,朝身旁的阿町說道。
“我們走吧,這千學館也就這樣,沒什么好看的。”
水野剛才和他弟子對打時,那拉近與弟子之間的距離的速度,以及揮劍的速度,在外行人眼里的確是極具視覺沖擊力。
但在緒方眼里,也就是——“就這?”的水平而已。
水野剛才的揮劍速度和踏進速度糊弄糊弄外行人倒是夠格了,但糊弄不了緒方。
倒不是說水野的實力很差,只是在緒方眼里還夠不上“強者”的標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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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那名剛才負責和水野對打的人也很成問題。
外行人或許看不出來,但緒方一眼便看出來了——此人的雙腳根本就沒有在地上扎實。
雙眼的目光也很渙散,根本就沒有抱著“絕不讓對手離開自己視野范圍”的覺悟來緊盯自己身前的對手。
簡而言之——一看便知他是故意不盡全力,是故意輸給水野的。
剛才的那名找茬的浪人也同樣很有問題。
那名浪人也是這般——雙腳沒有在地上扎實、眼神渙散,根本沒有集中注意力。
緒方猜測——剛才的這名浪人應該是水野他們請來的“托”吧。
實力也就那樣的水野,和身為“托”的弟子與浪人的剛才的那2場“比試”,在緒方眼里就是一出滑稽至極的滑稽劇。
對這千學館頓失興致的緒方,沒有興趣再待在這看水野的表演。
阿町并不擅長劍術,所以并沒有像緒方那樣一眼看出水野剛才的這2場比試有問題。
但見緒方說要離開,阿町也乖巧地點了點頭,準備隨緒方一起離開千學館。
然而——二人都還沒來得及從地板上站起身,一陣大笑突然自觀眾之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