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玄仁留了一封信給他的師傅和師兄,告知師傅與師兄他平安,只不過去了尾張繼續討生活而已。
玄仁回家留這封信時,琳讓淺井全程跟著玄仁,在保護玄仁的同時,也檢查玄仁的信里面所寫的內容是否有什么問題。
在淺井的檢查下,玄仁在家中所留的這封信沒有任何的問題,就只是一封普普通通的給自己家人報平安、告知家人們自己現在正身處何地的信。
于琳的同意下,玄仁得以在信中寫明自己去了尾張什么地方的什么名字的村子。方便日后他的師傅和師兄回京都看到這封信后,可以到尾張來找他。
這也算是琳的小心思——如果玄仁的師傅和師兄之后回京都并且來尾張找玄仁了,那倒也省得他們日后再費功夫去廣闊的蝦夷地找這倆人了。
玄仁、平太郎、淺井以及琳一行人與緒方二人的行李坐同一車。
緒方、阿町、琳、島田坐另外一車。
在緒方向風魔和近藤道完別后,便輪到了琳向風魔道著別。
緒方轉身進到了車廂中后,便面帶疑惑地朝島田問道:
“島田,牧村呢?”
“牧村前輩他說他要去和他于京都中某位故人告別。”島田答道,“所以我們待會還要去接他。”
琳跟風魔的道別很快。
向風魔說了幾聲“日后再見”、“多保重”之類的話語,并輕輕地擁抱了風魔一下后,琳便轉身登上了馬車。
讓緒方和阿町二人感到意外的是——分別負責駕駛這2輛馬車的人,竟然是淺井以及琳本人。
“木下小姐。”阿町朝琳問道,“你竟然還會駕駛馬車啊。”
“你可別把我當成那種鹽糖不分的大小姐啊。”
“話說——”緒方此時出聲道,“你們有辦法把我安全地帶出京都嗎?”
緒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著。
“據我所知——我現在可是京都的‘大名人’啊。”
“關于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琳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我們早就準備好相應的手段,保證能安全地將你帶出京都。好了,閑話少說!都坐穩了!”
說罷,琳一揚手中的馬韁,驅使著身前的馱馬拉動著屁股下的車廂轔轔向前駛去。
在琳驅動著馬車向前駛去后,淺井也開始驅動著他所負責的那輛馬車。
“對了,木下小姐。在離開京都后,可以先去一個地方嗎?”緒方突然道。
“去哪里?”琳問。
“我猛地想起——我還有一匹馬寄放在京都郊外的某個村子里呢。”
……
……
風魔和近藤站在原地,遙望著正逐漸從他們的視野范圍內遠離、越變越遠的這2輛馬車。
直到這2輛馬車快要消失后,近藤突然冷不丁地突然朝身旁地風魔說道:
“小太郎大人……我已經想好要給我自創的劍術流派取什么名字了。”
“嗯?什么自創劍術?”
“我以香取神道流為基礎自創了一個新的劍術流派,但我一直沒想好要給我的這自創劍術取什么名字。”
“而我現在想好了。”
“哦?什么名字?”風魔追問道。
近藤偏轉過頭,看向身旁的風魔,隨后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地說:
“天然理心流!”
……
……
此時此刻——
京都,某條普通的街道,某座茶屋。
這座茶屋外面的長凳上,并排坐著2人。
一名正抓著根糯米團子在那啃著的中年人,以及一名身材極其魁梧壯碩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