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暫時這方面的需求。”緒方微笑著,用禮貌的口吻回絕道。
如果這間服裝店有賣秋裝和冬裝的話,緒方倒是非常樂意進去看看。
畢竟現在冬天將近,也是時候該給他自己,以及阿町置辦冬裝。
在瞧見這間服裝店仍在賣夏裝后,緒方便失去了進去瞧上幾眼的興趣。
婉拒了這家服裝店的老板娘后,緒方便繼續拎著他剛買的那幾個大福,繼續筆直地折返回他剛才所待的那條不引人注目的巷弄中。
……
……
江戶,火付盜賊改總部——
“……然后六番組的人很粗暴地推了我的友人一下,再一次地對四郎兵衛會所的官差動粗。”
“我那友人忍無可忍,最終決定讓你的那些部下都稍微安靜一下。”
“但我那友人還是保持了相當的克制,僅使用刀背,并且還手下留情了,否則即使是用刀背,肯定也還是要有些人要受重傷的。”
語畢,牧村拿起旁邊的茶杯,大口喝著杯中的茶水、潤濕因講話太多而干涸的喉嚨。
在講述具體的事情經過時,牧村講的都是事實。
執意搶功的火付盜賊改六番組的人率先動粗、把火付盜賊改的某名官差——也就是瓜生推倒,害她臉受傷。
隨后又對牧村他的友人——也就是緒方動粗,推了緒方一把。
火付盜賊改的官差連續2次對四郎兵衛會所的人動粗,四郎兵衛會所才開始了反擊。
當然——牧村還是進行了一些“藝術加工”。
比如:夸大了瓜生的傷勢。
在牧村的口中,被火付盜賊改推倒的瓜生,是一邊捂著自己受傷的臉,一邊眼淚汪汪地爬起身來——總之就是渲染得四郎兵衛會所那邊的人非常可憐、非常弱勢。
而牧村的這“藝術加工”倒也起了效果。
在得知自己的部下竟然還弄哭了四郎兵衛會所的一名女役人后,長谷川他那本來就皺得很深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在牧村語畢、喝茶水解渴的時候,長谷川沉聲道:
“牧村,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牧村放下手中的茶杯,用力地點了點頭,“當時有很多路人在那圍觀,你能找到許多目擊者來佐證我的話。”
長谷川在沉默了一會后,迅速起身來到房門旁。
將門一口氣拉開后,長谷川朝房外大喊道:
“山崎!”
長谷川的話音剛落,一直候在不遠處的山崎便快步奔到了長谷川的身前并單膝跪下,靜候長谷川的吩咐。
“名取他現在還在療傷嗎?”
“名取君他剛剛才醒了過來。”
“那正好,你帶名取過來我這一趟。”
“是!”
不帶任何猶豫地痛快接下了長谷川下達的這命令后,山崎以和他的年齡并不符的利落腳步,迅速地在長谷川的視野范圍內縮小,最后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山崎的身影便再次出現在長谷川的視野范圍內并迅速變大。
而名取則緊跟在山崎的身后。
被緒方一擊擊昏的名取剛剛才醒來。
因為緒方手下留情了的緣故,名取除了被砍中的地方還有些紅腫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不適。
剛醒來,便從山崎的口中得知了長谷川正召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