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生面帶失望地扶著身前的木柱。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難道說……”
瓜生伸出她的兩只小手,抓向她那圓潤、十分有肉感的**股。
“營養都跑到這個地方來了嗎……”
每隔幾天就測測自己的身高——這都已成瓜生的習慣了。
但不論瓜生怎么測,她的身高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真希望這里的肉能分出一些給其他的地方……”
瓜生一直覺得自己身體的發育非常古怪。
身體怎么也長不高。
**脯那里,也和絕大部分的同齡女性那樣“平平無奇”。
唯有**股的發育,好到能讓許多游女直呼“羨慕”的程度。
瓜生平躺在地上時,她的**股就像一座隆起的小山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瓜生十分頻繁地外出走動的緣故,所以那里的肉長得非常好。
用帶著些許沮喪之色在內的口吻這般嘟囔了一番后,瓜生將手中的懷劍收好在了旁邊的柜子內。
就在這時,宅邸的大門外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小瓜生!小瓜生!”
“欸?”臉上浮現出幾分驚訝的瓜生,“啪嗒啪嗒”地快步奔到房門口處。
在將房門拉開后,瓜生便見著了一張絕美的臉龐。
“真是稀客啊。”瓜生微笑道,“太夫,您又偷偷溜出來了嗎?”
“小瓜生,你說錯了哦。”站在瓜生房門前的絕美女子露出狡黠的笑,“我并不是偷溜出來的哦,我是獲得同意后,大搖大擺地走出來的。剛剛在這附近閑晃,看到小瓜生你家的燈正亮著,所以就打算久違地來你這里坐坐。”
“沒辦法讓你在我這兒待太久后,現在天也快黑了,再過一會兒我也要去工作了。”
“沒事沒事,我就在你這里坐到你去工作了就好。”
這名突然來訪的絕美女子,正是吉原目前唯一的花魁——風鈴太夫。
雖然在舉行“花魁道中”,以及在接待客人時,風鈴太夫都是一副優雅、風情萬種的模樣。
但對風鈴太夫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十分好動且活潑的人。
三天兩頭地就想到見梅屋的外頭走走,風鈴太夫這好動的個性,讓見梅屋的東家十分頭疼。
風鈴太夫在外走動時,是不會帶任何隨從的,只會一個人在吉原的四處閑晃、到熟識的人那里坐坐。
瓜生與風鈴太夫的感情不錯。
太夫到外頭走動時,順便到瓜生的家里坐坐——這不過是常事而已。
瓜生駕輕就熟地領著太夫進到宅邸的大廳,讓太夫坐著休息一會后,快步奔到廚房那準備茶水。
在等待茶水時,太夫環顧著和上次來訪相比,根本沒有什么變化的四周。
仍舊是那么地干干凈凈。
某面墻壁上仍舊貼著“劊子手一刀齋”緒方逸勢的畫像。
望著貼在墻壁上的畫像,太夫挑了挑眉。
因為她注意到——這畫像和她上次看到的,似乎有些不一樣。
“太夫,久等了。”
瓜生端著2杯冒著熱氣的茶水回到了廳房內。
“小瓜生。”太夫抬手朝墻壁上的畫像一指,“你是不是換了張新的畫像啊?”
“哎呀,被你發現了啊。”瓜生“嘻嘻”地笑著,“我前些天發現了一張新的通緝令,那張通緝令上畫的緒方大人更好看一些,所以我就把原先貼在墻壁上的那張,給換成更好看一點的這張了。”
“你還真的是很喜歡‘劊子手一刀齋’呢……”太夫捧起瓜生剛剛端來的茶水,用優雅的姿勢小口小口庫地喝著。
“我是尊敬‘劊子手一刀齋’,不是喜歡‘劊子手一刀齋’。”瓜生沒好氣地糾正太夫剛才的話,“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只見過其畫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