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3個死了就行。”
“除他們3個之外的忍者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炎魔這個一心想著要振興不知火里的老家伙實在是太礙事了。”
“極太郎和幸太郎不僅在不知火里擁有著不低的地位和權力,而且還是那種沒有任何牽掛的人。”
“極太郎貪戀酒色。”
“幸太郎不貪酒,只貪色。”
“這種沒有任何牽掛的人是最麻煩的,不方便控制。”
“為了應付極太郎,我在5年前就派惠太郎到極太郎的身邊,讓惠太郎和極太郎做表面上的兄弟,實質上監視極太郎。”
“并準備在機會來臨的時候,把他殺掉。”
“至于幸太郎,我對他本也有相應的安排,但幸太郎已經被緒方一刀齋所殺,所以我倒也省了一點功夫。”
“我于今日傍晚,設法在炎魔今日的晚飯里面加了毒藥。”
“這種毒藥雖然過上一段時間才能生效,但卻是一種吃了后就必死的猛藥。”
“在往炎魔今夜的晚飯里下藥的同時,給惠太郎下令——在與極太郎外出執行今夜的這任務時,瞅準時機殺了極太郎。”
“只不過惠太郎那出了點意外,他還沒來得及動手,極太郎便被不明人士所殺,不過也無所謂了,只要極太郎死了就好。”
“除此之外,也向半之助他們下令,讓他們到吉原那里綁走風鈴太夫。”
“瞬太郎,你知道嗎?我本來也想將你給殺了的。”
說到這,真太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
“你是‘四天王’里面最可怕的那一個。”
“不僅僅是因為你的實力超群、在不知火里有著極高的聲望和地位。”
“若想徹底掌控不知火里,不將聲望高昂的你給除掉,或是控制掉,是不行的。”
“但我在深思熟慮了一番后,還是決定放過你,不殺你了。”
“你不像極太郎、幸太郎那樣是個貪戀酒、色這種俗物的人。”
“你一直以來,都只追求著更強的技藝、追求著變強。”
“但你并不像極太郎、幸太郎那樣了無牽掛。”
“你和吉原的風鈴太夫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
真太郎臉上那抹笑容中的詭異之色,變得越來越濃郁。
而反觀瞬太郎,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你們兩個都是羅生門河岸的游女所生的小孩,算是青梅竹馬般的關系。”
“在得知你和風鈴太夫有著這樣密切的關系后,說實話,我都驚呆了。”
“我萬萬沒想到不知火里的‘四天王’之首,竟然和吉原游女之首是自小就認識的朋友。”
“在感覺驚呆了的同時,我也非常地高興啊。”
“有牽掛的人,是最容易操控的。”
真太郎的話還沒說完,瞬太郎便沉著臉說道:
“所以你們就把阿常綁走,打算以阿常為人質來要挾我,讓我幫你們做事嗎?”
“沒錯。”真太郎拍了拍手掌,“不過你放心,風鈴太夫現在安全著呢,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連點皮都沒破。”
“……你們就打算靠阿常來要挾我嗎?”瞬太郎聳了下肩,冷笑了聲。
“是的。”真太郎的眉眼中浮現出帶著淡淡的嘲諷之色在內的神色,“因為我知道瞬太郎你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坐視自己的朋友去死這種事情,你是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真太郎的這句話讓瞬太郎抿緊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