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忍者也并不是什么初出茅廬的菜鳥。
剛才在看到間宮朝他們這邊沖來后,就已經收起手里劍,拔出了忍刀。
在間宮跳到他跟前后,他立即將忍刀的刀尖對準間宮,欲刺穿間宮的胸膛。
然而——他才剛把刀尖對準間宮,間宮就已經以比他快得多的速度,擺好了拔刀術的架勢:
左手扶著腰間的打刀,右手搭在打刀的刀柄,壓低身體重心。
隨后刀光一閃。
刀光從這名忍者的右腹掃到左肩,血花飛濺。
間宮沒有再多看這名已經被他斬斃的忍者一眼,將身子一轉,朝同樣潛伏在這屋頂上的另一名忍者沖去。
這名忍者也是一樣——雖然不是被拔刀術所殺,但也是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便被間宮所殺。
源一那邊也是差不多的光景。
在沖向東邊的忍者們時,源一便將他的陽神和炎融拔出,躍向3名聚在一起的忍者。
這3名忍者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源一給斬斃。
源一與間宮就像2頭兇猛的、正對自己的獵物發動撲擊的肉食猛獸一般。
在分別殺進不知火里的忍者們于東西兩面所組成的“軍陣”中后,單方面的屠殺便開始了。
沒有一人能擋下源一和間宮的刀,阻下他們二人的腳步。
許多忍者連發出悲鳴的機會沒有,便被源一和間宮給一刀斬斃。
他們二人沒有浪費半點力氣,能一刀斬殺對手,就絕不用第二刀。
能砍比較好砍的肚子,就絕不砍比較難砍的腦袋。
源一與間宮奔跑著,跳躍著,進攻著。
東西兩面的忍者們潰敗著,破碎著,死亡著
不知火里的忍者們都看呆了。
明明位于東西兩面的他們的同伴們,在人數上占據絕對優勢,卻拿那個老人家和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沒有絲毫辦法。
近攻——刀還沒砍中他們,自己就先被斬斃了。
遠攻——扔出手里劍也好,扔出飛鏢也罷,要么是被躲開,要么就是被這兩人用手中的刀給彈飛。
即使是群起而攻,這二人也能游刃有余將攻來的敵人逐一斬殺。
舉個形象的例子來形容下間宮和源一的戰斗——不知火里的忍者們就像即溶奶粉。
而源一和間宮就是滾燙的開水。
開水碰到即溶奶粉后是什么樣子的,不知火里的忍者們在碰到源一和間宮后就是什么樣子的。
不僅僅是不知火里的忍者們看呆了。
琳雇來的這些炮手們,也都看呆了。
琳和牧村他們都了解源一和間宮的實力,所以并不是很吃驚。
但對于琳雇來的這些炮手們來說,這樣強悍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因為太過震驚、專注于觀看源一和間宮的戰斗,連炮擊的速度都不由得放緩了……
“不要發愣!”琳吼道,“炮擊速度慢下來了!”
在遭到琳的這通訓斥后,炮手們才終于逐一回過了神來,繼續專心致志地炮擊著除了東面和西面之外的敵人。
隨著源一和間宮的出陣,炮手們的壓力大減。
原本已經僵持下來的戰局,再次變成了琳等人占優。
而且還是那種不斷擴大的優勢。
……
……
江戶,某地——
“來!客官!您的地瓜干!”
站在一家干糧店門前的炎魔,微笑著結果這家干糧店店主遞來的地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