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安,足下。”
緒方挑了挑眉,轉頭向后方望去。
正自他身后朝他走來,并向他問好的人,正是剛才差點搞出大事件來的那名美少年。
而美少年的身側正跟著那名剛剛一直坐在他旁邊的老者。
相比起美少年的面帶善意,這名老者的臉上則帶著淡淡的無奈之色。
在這美少年十分自來熟地跪坐在了緒方的側面后,緒方平靜反問道:“請問有事嗎?”
美少年微微一笑,隨后壓低聲線:“足下……是武士吧?”
緒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美少年就接著說道:
“在登船之前,我便注意到你的步法了你走起路來,右腳淺左腳深。”
“這是左腰間總掛著重物的人才會養成的步法。”
緒方的眼瞳深處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幾分驚訝之色和警惕之色。
美少年似乎是注意到緒方眼中的警惕之色,所以連忙說道:
“足下不必緊張。在下并不是要對足下有任何不利。”
“實不相瞞在下也和足下一樣,為了能順利登船而隱瞞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美少年將腰桿稍稍挺直了一下。
“在下一色龍馬。”
“在下一色直周。”坐在美少年身旁也就是一色身旁的老者這時也躬身朝緒方做著自我介紹。
見他們都已認出他武士的身份,并且還坦誠地“自爆”了自己的武士身份,緒方也不再裝傻:
“在下真島吾郎。不知二位冒昧來訪,所為何事。”
“實不相瞞。”一色微笑道,“剛剛那名武士在演示完他所謂的秘劍后,在下有注意到足下也露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
“你也是覺得那武士剛才的那所謂秘劍百無一用嗎?”
“……算是吧。”緒方點點頭,“就如你剛剛所說。我也覺得那名武士剛才的那個招數,在實戰中根本百無一用。”
見緒方這么說,一色的臉上緩緩浮現出喜悅之色。
“沒錯。剛剛那人的招數,在實戰中根本一點用也沒有。”
說到這,一色頓了頓,隨后一臉認真地問道:
“足下,容我冒昧一問你覺得這些所謂的‘秘劍’如何?”
緒方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色數遍。
雖然不知一色干嘛突然這么問,但這問題也不是什么很難回答或是很忌諱回答的問題,所以緒方老實回答道:
“我覺得所有的這個‘劍’那個‘劍’,在現在這個時代都應該要被淘汰了。”
緒方的話音落下,一色臉上的激動之色變得更濃郁了一些。
“足下所言甚是。在下的想法與足下一模一樣。”
語畢,一色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