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到紫藤屋的賭場,便看到有座“猜單雙”的攤位,恰好還有2個空位。
在摟著他的新女人朝那攤位走去時,他注意到周圍的不少人都正朝他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
絕大多數的目光中,其中所蘊藏的情緒都是畏懼與艷羨。
這些目光,讓隆之暗爽不已,帶給隆之一種“人上人”的快感。
心中舒爽得不行的隆之,下意識地加大了揉捏懷里的新女人的力度,勾起陣陣自懷里發出的嚶嚀。
這時,隆之發現——自己正要去賭上幾把的猜單雙的攤位上,有一個戴著斗笠、面巾,披著淺蔥色羽織的家伙,以及一個光頭老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從這倆人的目光中,隆之察覺出了一絲火熱。
——哼哼!盡情羨慕吧!
認定這倆人應該是羨慕他才朝他投來火熱視線的隆之,得意地在心中大笑著。
——他們的心里,現在肯定非常羨慕老子!非常渴望能像老子一樣可以抱著這么好的女人吧!
……
……
緒方:——待會可以將這大佛隆之給綁了。
風魔:——待會可以把這大佛隆之給綁了。
二人再次神同步,于同一時間,在心里道出了相同的話
緒方現在只感覺迄今為止的苦等都是有價值的。
現在雖然沒有等來大佛薰,但卻等來了大佛薰的義子。
緒方現在已打定主意:倘若今夜大佛薰沒有在這紫藤屋內現身,就把這大佛隆之給綁走,從他口中問出大佛薰的所在地。
這人是大佛薰的義子,若說他不知道自己的義父平常都住哪兒,緒方是肯定不信的。
今夜的辛苦沒有白費,這讓緒方的心情都變舒暢了一些。
玩了十幾輪猜單雙,緒方早就玩得不耐煩了。
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就是做一件自己壓根就不感興趣的事情——緒方和風魔剛剛就一直在忍受著這樣的煎熬,玩“猜單雙”玩得頭皮發麻。
雖說這大佛隆之的身旁跟著6個保衛他的保鏢——但這又如何呢?
隆之此時已經摟著他懷里的那個女人,在與緒方和風魔相隔3個身位的空座盤膝坐下。
屁股剛一落地,他便咧嘴一笑:“哦哦!還沒開壺嗎?那正好!剛好能賭一把!”
說罷,他低頭朝他懷里的那女人問道:
“阿常,你覺得這壺里的點數是單還是雙?”
正躺在隆之懷里的這個女人……緒方雖不想用這個字眼來形容一個女人,但思來想去后,還是覺得除了“騷”之外,沒有第二個字眼能完美形容這女人的模樣。
臉上化著濃到都散發出詭異氣息的濃妝,但還是能依稀看出她的五官很精致、漂亮。
頭發梳成現在最流行的島田髻,頭發上插有著各種各樣的裝飾物。
身上穿著一件似乎是故意穿得這么松垮的大紅色和服。
下擺分得很開,露出白皙的小腿與雙足。
上身的衣襟也同樣分得很開,露出顯眼的“大刀疤”。
說得不好聽一點……緒方感覺可能吹陣強風過來,都能將這女人身上這件松垮的和服給吹掉。
不知是不是妝容的緣故,這女人的身上一直散發著一股妖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