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辦地漂亮了,能得賞錢,能在主子跟前露臉呀!
以后得了重用,那自然就更是不愁好日子了。
這柳老頭和柳老太走了,家里頭總算是又清靜了下來。
唯獨柳老二,一臉悶悶不樂。
方氏將人叫進屋子,低聲道,“你怎么就這么糊涂呀!四郎為何讓我們都搬過來?那是因為想著多照顧我們,同時,他能隔三差五地回來,和自己家里人能多親近。你明知道四郎和那頭不對付,你怎么就不知道避著些?”
柳老二也生氣呀,“那是爹娘,怎么避?”
“你這人是不是也太實誠了?四郎說不讓你盡孝了嗎?這次送他們回去,沒給他們買東西嗎?你自己說說看,就算是分家了,咱們家是不是除了孝敬銀子,還多出了不少?”
柳老二不說話了。
他心里頭當然清楚,可這不是因為他們家里賺錢了嗎?
既然自己家日子好過了,拉拔一下家里人有什么不對?
柳老二這會兒是完全忘了自己的媳婦兒女在早些年是受地什么罪!
這算不算是圣父心泛濫了?
“你還真是死腦袋!我剛剛可是聽到楊二回話了,你那爹娘,一進村子就不停地罵我們不孝。一邊拿著我們四郎買的東西,一邊罵我們不孝,他們想干啥?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回去把東西全都要回來!”
真要是這樣,那柳家丟人可就丟大了。
柳老二臉皮抖了抖,“那得鬧地多難看呀!再說了,東西是四郎給的,你就別再說什么了。”
“我不說!”
方氏是真急了,“那你說說你爹娘那個態度就對了?十幾斤的肉呀!又是燒雞又是米面的,你爹娘是不是也太貪心了?還罵我們四郎不孝?我告訴你,以后就只給他們供養錢,其它的,多一個銅子兒也別想拿!”
柳老二又不說話了。
他原本就嘴笨,這會兒更是不占理。
而且,聽著媳婦在那里叨叨著,又覺得自己好像的確是太過于偏向爹娘那邊了。
所以說,耳根子軟,偶爾也有那么一點點的好處。
這會兒方氏那邊已經坐在床沿兒上抹淚了,說著自己的種種不易,孩子們遭的各種罪,柳老二這心里頭立馬就覺得對不住孩子們了。
“行了,你也別哭了,以后,以后我都聽你的。那邊的事兒,我再也不自作主張了。”
方氏一轉臉,紅著眼睛,“你說真的?”
“真的。”
柳老二的聲音悶悶的,也沒抬頭,“我知道自己沒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總以為是自己夾在了中間,可是實際上是每回都兩頭不落好。爹娘覺得我不孝,你和孩子們覺得我總是沒事自找麻煩。我想清楚了,以后,家里的事情就讓四郎和他媳婦兒做主。咱們屋里頭,就你做主。”
方氏破涕為笑,“你沒誆我?”
“誆你干啥?再說了,就算是我不說,咱們屋里頭不也是你做主嗎?那銀錢不都是你收著呢?我跟你要過一文錢?”
方氏一聽,頓時又覺得腰桿兒直了。
那錢她藏地隱晦著呢,除了她,誰也別想找出來!
再說柳承恩要在柳家村劃塊地出來,自然也引起了蘇錦繡的注意。
“你想要在村里再起一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