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日,我會在朝堂上將此時告到皇上面前,讓皇上向攝政王施壓。而你,明日就帶著仙兒去求皇后,暗導她向蘇曉楠試壓。雙管齊下,這次我們必定能狠狠壓攝政王一頭。”
只要這次能讓石仙兒進入王府,這探聽王府之事起步手到拈來,若是石仙兒還是個更爭氣的,為皇帝除去慕瑾年,石家還有機會成為皇家的有功之臣。
周氏眼中也是充滿了興奮,若是此事能成功,對兒子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有一個強大的石家,兒子未來一定前程似錦。
“不過……”雖然讓石仙兒進入王府在石臼看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可是現在他仍然有顧慮。
“夫人,你說這關瑩瑩和李氏可信嗎?此事若是不成,輕的,不過就是仙兒失去清名,石家被人嘲笑一段時間罷了,重的話,我們石家可是欺君之罪。”
呵,石臼這老匹夫還挺有頭腦的嘛,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想到這些。周氏甩了甩手,不以為意。
“怎么,你以為我與你一般,這李氏和關瑩瑩當日與我們來往的書信我可還留著,而且這李氏當日給我們的極品**香我也沒有全部用完。這李氏乃是制作香的高手,她做的香,可是經過她的丫鬟送過來的,石府那么多人都看見了,若是這事不成功,那李氏和姓關的也肯定逃不了關系。”
周氏輕輕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獨自喝著。
“怎么,你害怕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你以為這次這么算計攝政王,若是失敗了,他會放過你?呵,當初你背著我納那蘇戚戚為妾的膽量去哪里了?”
見周氏還揪著當年的事情不放,石臼趕緊走上前去,為她捏肩敲背。
“夫人,這都是陳年往事了,不必再提。再說了,我與那蘇氏已經很久不曾見面了,我這心里自是緊著夫人的。”
呵,說得好聽。周氏冷笑一聲,當年年少不更事自己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但是現在自己歷經風霜,早就歇了對石臼的心思。
現在的石臼對于周氏而言,也不過是一個為兒子前程鋪墊的墊腳石罷了。
石臼討好她,不說她娘家現在仍然如日中天,能夠為他的官場生活挑添了一筆助力,單單就論她為他出謀劃策,而且把兒子調教得只聽她的話,石臼就不敢能惹惱了她。
周氏冷靜的甩開石臼:“夫君,現在還是趕緊睡覺吧,明日還要打一大仗,我們可要養好精神。”說完不待石臼說話,周氏便徑直往床上睡去,現在她越來不待見石臼了,連裝出來的相敬如賓她都做不到了。
石臼也不惱,屁顛屁顛跟在周氏后面也往床上睡去了。
第二日,石臼和周氏各自準備妥當后,一人上朝,一人帶著石仙兒到皇宮面見皇后。
卯時三刻,慕瑾年已經到達午門外等候,他向來早到。
不到片刻,石臼與眾位大臣也匆匆趕來。兩人眼神穿過人群稍稍對視了一會,石臼趕忙低頭假裝看不見,不過他的眼里此時卻充滿了得意。
他此刻似乎看到了自己能讓攝政王吃一次大虧,而攝政王對他又無可奈何的意氣風發的樣子。
慕瑾年則是笑非笑的看了看周圍。
石臼這老匹夫,狡猾至極,平常沒少讓慕瑾年吃暗虧。這次竟然還敢把主意打到蘇曉楠頭上去了,今日上朝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死也要讓他脫層皮。
“石大人,我看您今天倒是頗為高興,怎么,有什么高興的事情嗎?”慕瑾年走近石臼故意陰森森的問到。“不如說出來一起高興一下?”。
石臼頭皮一緊,這閻王爺靠自己這么近干什么?
不能怪他,只能說慕瑾年這暴虐聲明在外,再加上他這渾然天成的不怒自威氣勢,平常很少有人能夠在他的眼神下待半刻鐘。
而且慕瑾年平時在朝堂上就很刁鉆,石臼多次給他使絆子,竟都讓慕瑾年輕松化解。石臼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給自己制造了一次次的大麻煩,要不是有皇上撐腰,早不知道被貶到哪里去了?
不過這次石臼也是豁出去了,他就不信,如此精心的策劃,慕瑾年還能逃得了。
而且,這次可不能再讓皇帝失望了?要是再不能抓住圣心,怕自己這官途要到頭了,這次一定要讓讓石仙兒進王府,只有這樣,才能讓攝政王狠狠的摔一次大跟斗。石臼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