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就當幫師父一個忙,只要……最后給錢就行。
她回頭,盡量保持微笑:“傅先生,請開門,我是專程來給你解煞的。”
過了幾分鐘,屋里的人總算打開了門。
蘇曉曉立刻伸出一只腳抵在門口,伸出手晃了兩下:“傅先生,你好!”
“好?”傅瑾年英俊的眉眼下垂,看著面前賤兮兮笑的小人精,聲音有些無奈:“你就是劉師父的徒弟?”
蘇曉曉連忙點頭,燦爛一笑:“沒錯,師父說你家里有難纏之事,恐有異樣,特意讓我來幫忙。”
傅瑾年瞇著眼睛看了她好一會,開門讓她走了進來。
剛一進去,她就差點被屋里的擺設閃花了眼。
真不愧是取名為金碧輝煌的別墅區,從門口鋪設的地毯,到亮堂堂泛著金光的地板磚,還有一看就很貴重的珠寶花瓶,四處彰顯著富貴。
只是在這堆富麗堂皇的擺設中,夾雜著一股難聞的惡臭。
她皺了皺鼻子,敏感的聞出這股難聞的氣味,正是出自柜臺上擺放的這一尊琉璃美人腰花瓶。
“別亂動。”傅瑾年皺眉將花瓶拿開,指了指客廳的沙發,聲音低沉:“坐吧。”
蘇曉曉乖巧的坐下來,兩只小手安分的放在大腿上,指著他脖子上的小疙瘩:“你這個麻疹,應該是最近才長的吧?是不是白天不疼,晚上很癢,但越撓卻越大?”
他一怔,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脖子,點頭道:“確實,我原來還以為是水土不服或者過敏,但什么都查不出來。別人說是纏上了什么,所以才想找人看看。”
“那就對了。”蘇曉曉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閉上眼,掐著手丫子算了一卦,鄭重的說:“此屋陰陽交接,煞氣不斷,你應該是中了降頭術中的藥降和情降兩種陣法。”
她站起來,拿著羅盤對著空氣環繞一圈,一道通天的藍光浮現在羅盤之上,一滴詭異的黑色血跡順著羅盤滴落在地板磚上,將白色的瓷磚染的烏黑發亮。
傅瑾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指著那滴血道:“這,這是什么?”
蘇曉曉抬手“噓”了一聲,蹲下身,聞了聞那滴黑血,臉色有些難看:“此屋煞氣過重,還有殘留的藥蠱氣味,應是一種流傳于多地的術法。但施法之人功力弱,且你八字命硬,生生扛過一劫,并沒有收到巫蠱操控,只能表現在身體不適上。”
傅瑾年聽的云里霧里,但見她說的煞有介事,心里也由不得信了幾分,“要真是中了邪,那我怎么辦?”
蘇曉曉捻了把下巴,心里暗爽此人上道,一本正經的開口:“你不用擔心,替人消災,是我們神婆界應做的事,我會一直幫你解除煞氣為止。”
她一邊說著,兩只手指頭一邊在搓來搓去,好像在暗示什么。
傅瑾年瞬間領悟,點頭說:“你放心,只要你幫我搞定這件事,錢我肯定會給的,我再多給你加五萬,怎么樣?”
蘇曉曉眼睛一亮:“真的?說話算話!”
傅瑾年點頭:“一言為定!”
“好嘞!”
蘇曉曉傻乎乎的笑起來,掰著手丫子算了算,一臉滿足感。
二十萬元!足夠她買好多吃的,再把家里的房子整修一遍了!
解煞的第一步,是要先了解被纏煞之人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