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道長態度堅決,執意將酒壺還給我。
也不知為何陸壓道長這般忌諱,本來還好好的表情現下就如陰云密布。
陸壓道長喚來仙鶴要離去,我抓著道長衣袖不依不饒,只是道長固執始終不愿多說一個字。道長知道我也固執要知道答案,只是搖搖頭一揮袖便乘鶴離開。
見道長離去,我趕緊幻回真身追隨而去。
直到道長到了自己的屋子,道長自然知道我一直尾隨身后,卻依然揮開結界。道長的結界無法擋我,我順利進入結界后便見道長關了茅屋門。
我順勢雙膝下跪著地,對道長苦苦哀求。
道長屋內安靜,并未說一個字。我也靜靜地跪在地上,望著茅屋。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時日,這樣算來七日也是有的。我早已不知腿的知覺,但是不吃不喝畢竟有些難忍。我以為道長也怪有耐性,哪成想總算見他開門出來。本有些疲憊的我趕緊挺直腰背,一臉誠意地看著道長。
道長搖著頭深嘆一口氣,舉步向我走來,卻并未停在我面前,而是直接向我身后而去。
我趕緊喊道:“道長,阿霓不懼。”
依舊不見陸壓道長的聲音,我又大聲了點說道:“鳳凰族從不欠債,若要阿霓背負歉意生存自然不踏實。”
我稍稍撇臉看見陸壓道長停住了腳步,手背身后背對我。
聽我這樣說后才緩緩回身看著我。
“往前道長不知大哥哥來歷,他對我總是仗義相助從不索要回報。即使知道他是泰神也不傷害我,哪怕他的精魂被我占為己用,也愿放棄自由護我性命。鳳凰族不是忘恩負義,貪圖享樂之輩,雖然阿爹他們疼惜我,但欠大哥哥這樣厚重恩情他們心中也極為不安。大哥哥不愿告訴我其他方法,自然也是不愿我受到傷害。阿霓今日求道長,幫阿霓還了這份恩情。”
對著道長我重重行了個禮,望著道長那緊蹙擔憂的眉頭。
道長也知道,即使這次不告訴我,只怕往后也會纏著他。
“阿霓丫頭,這會要了你半條命。”
我搖搖頭,眼神堅定:“莫說半條命,若非大哥哥對我情深義厚,只怕我早沒了性命。”
“正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事可不是散人能夠做主的。”
什么意思?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道長這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