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罷一下從樹上掉了下來,摔得滿身吃痛。
廚藝?
我呵呵干笑兩聲,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
大哥哥含笑看我:“看來丫頭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揉著腰慢慢悠悠地爬了起來,臉上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廚藝?迫不及待?
我哪里是迫不及待,我是誠惶誠恐。讓我展示廚藝,無非是趕鴨子上架。
這。。。
到底是大哥哥當真看得起我,還是不知我最怕入廚房而故意刁難?我可是天虞境出了名的退廚三里,不聞油煙味的。大哥哥是重口味么?至今為止這幾萬年來,大哥哥今次可是要逼我開啟新技能呀。
見大哥哥一臉期待的神色,我咬牙切齒心一橫,便答應了。
剛答應,心中便后悔莫及,真相抽自己一巴掌,怎么能答應呢?到底當時是誰給我的勇氣,竟然敢挑戰自己的致命弱點。
可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但我想著,就姑雀那小身板僅憑一人也能做出十幾人的飯菜,像我這身強力壯的自然也不在話下。萬事開頭難,或許我就是做廚的料也未可知。
我雙手一叉腰,重重的點頭“嗯”了聲。
說罷,我便徑直走進那間屋子。我不知平日里大哥哥是否常常來此,但我也就那日受了傷來過,怎的他還**了廚堂和做廚用物。
“丫頭,可需我幫忙?”
大哥哥輕聲問我,我慌忙回他:“不用不用,大哥哥你只管等吃就行。”
其實我心里慌極了,可又怕大哥哥看到我的狼狽樣子便只能一味逞強。大哥哥再次說道:“若是需要幫忙的,你便喊我一聲。”
我嘴上回答著“行”,心里恨不得將姑雀喊來幫忙。
抓著手中的東西都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到底是先放食材還是先生火,簡直毫無頭緒。倘若直接用法術變的話,畢竟法術變得都是虛假的,大哥哥豈有不知?
我向來好顏面,既然信誓旦旦答允就不能讓哥哥失望。
想了想便將所有的食材通通放入鍋里,再一揮袖生了火源。只是這火著實太小,我又是急性子,干脆一口吐出三味真火。結果就一聲“嘭”的巨響,隨即我眼前一黑。
大哥哥在外面喊了我幾聲,我才迷迷糊糊清醒了來。我怕大哥哥看到我的狼狽,慌忙伸手大喊“不要進來,不過是附加的節目。”
說完我自己都鄙視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大哥哥剛將腳踏入門口卻被我的狼嚎生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我大呼一口氣。見大哥哥確實沒有進來我才拍了拍胸口,剛剛那一聲突如其來毫無征兆的巨響果真嚇壞了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懵。
我扇了扇眼前的煙霧,嗆得我沒法呼吸。
再一看鍋里,分明是五顏六色的東西卻都成了一個色,黑,黢黑,非常黑。
我乘在食盤里,內心奔潰極了。
原以為很簡單的東西,怎么讓我做的這樣復雜。
我將這些黑黢黢的東西全部擺在食盤里,即使我用了畢生的審美想去擺出一些花式來,至少可以在視覺上有些改變,結果擺來擺去也都一個感覺:屎,還是發了霉的。
內心當真絕望,端著食盤目不轉睛:天啦,這看相與我想的也差太遠了。
那怎么辦?要不然從新做一次罷。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或許這一次就能成功了。
我將水倒在鍋里,可水總是很快就少了下去。再一看火,早沒了。
實在不行,我便只能再一口氣吹出三味真火,那火越來越大,突然鍋里一下燃出熊熊大火,我驚詫不已。忙起身去看,哪知鍋中間正一束烈火肆意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