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翟抹著眼淚又上前來拉我的手,將我仔細看了番。
“不管為何原因,只要你活著便是最好的。”
再看宆空星君,點著頭也紅著雙眼。
我剛想開口否認,可想著自己是要救胡情的。這不正好有幫手么?我趕緊拉著錦翟露出鮮有的討好。
“你們認識我?”
他二人雖是疑惑,但仍舊點了點頭。
我笑道:“那你們能否幫我一個忙?”
錦翟擦拭著眼淚,雖是一臉疑惑但仍舊點頭。
“我有個朋友被藏在這望舒宮,叫胡情,是一只赤色狐貍,你們能幫我找找么?”
錦翟回頭看了一眼宆空星君,便又對我說道,“赤色狐貍?”
我點頭,“紫昊為了將我留下,便抓了胡情。”
宆空星君上前一步,皺著眉頭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很是不可置信,“小六,按理說,他與你修為應該不相上下。即便他這些年格外用功,可他到底仙根不如你。”
我呵呵苦笑兩聲,你正是高看我了。
“我真有那樣的本事便好了,偏偏我在他面前幾乎如同螻蟻。”
“你不該如此的,難道你不是小六?”
錦翟聽罷上前又拉著我的手,“不可能。”
宆空星君也道,“我也覺著不可能。”
說罷,宆空星君仔細看我兩眼,便以一個完美的手勢見到了我的真身。他趕緊收手后滿是驚疑,就連錦翟也帶著詫異后退兩步后被宆空星君抱在懷中。
錦翟表情有些失落,但仍舊看著我,“你是那只丹鳥?”
他們既是知道了我的真身,我自然只能點頭承認。
宆空星君低頭對錦翟道,“這事有蹊蹺,小丹鳥是泰神的靈寵,卻被我在天宮發現后贈給了太子,看來太子一心留下她,或許也是對此事有猜疑。”
錦翟聽罷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后帶著迷惑的眼神再看我。片刻又雙眼一亮,回頭對宆空星君道:“對了,阿霓尚在丹穴山時便跟泰神早有往來。”
見宆空星君一臉茫然,錦翟提醒道,“可記得天族與鳳凰族的定親宴上?當日泰神可是未請自來專程去丹穴山為阿霓慶賀過的,甚至還入陣挑戰了太子。”經錦翟一說后,宆空星君一拍手掌恍然大悟,這倒讓我摸不著頭腦。
方才我可是有求于他們,現如今既未答允我,也未拒絕我,卻在我面前侃侃奇談說起了與我不想干的往事。
“我還記得有一次阿霓被鳳君和凰母帶回丹穴山時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泰神便只身前往丹穴山將阿霓帶走,那時我們尚不知泰神的真實身份,只知既是鳳帝也對他極為尊重。如今小丹鳥原身與阿霓無異,真身也大致相似,卻又來于泰神,這事總有蹊蹺。”
“經你這樣一說,我也覺著這事怪異。當年在玉清境時,師父總讓小六獨自在石谷修行,甚至對小六最為嚴格。起初我覺著是她來的最晚,年紀最輕,頭腦最笨的緣故,才使得師父總是格外上心,逼迫她潛心修行。后來我偶爾聽到師父他老人家與陸壓道長的談話,大致也與泰神有關,我記得原話好像是講:小六此劫源于泰神,非死即傷。那時無人知曉泰神是誰,我也便未曾上心。今日再想,此事并不簡單。”
他二人談的熱火朝天,似乎越說越起勁,壓根兒沒將我放在眼里。我只得吼了一聲,他們這才安靜下來回頭看我。
我指了指自己道:“打攪了。”
未免被耽誤時間,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方才我說,請你們幫我找胡情的事。。。”
只見宆空星君一臉茫然,“胡情?”
他這是,壓根兒沒當回事?
見我皺眉,宆空星君思索片刻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未免尷尬,他還滿臉真誠的笑意道,“你看,這好歹是太子的宮里,我們身份太輕,不敢放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