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叫不敢放肆?我看你們大搖大擺像是逛自家后花園似的,哪里有半點不敢來?不愿就不愿,還冠冕堂皇的編個借口。
“你們天族的怎都如此老奸巨猾?”我指著宆空星君,一臉不樂意,“若非你把我硬塞給紫昊,我怎能被那己霏拔羽毛,灌毒藥,差些死翹翹?如今讓你幫個忙,還諸多借口。”
錦翟聽罷怒瞪宆空星君,“何時的事?”
宆空星君趕緊哭喪著臉,“冤枉啊,我那時哪知它是她,我當真以為那就是只偷偷尾隨你的普通鳥雀。我見著它外形酷似小六,就想借它提醒太子,免叫太子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我。。。。
從一開始這宆空星君對我就沒安好心,呵,如今我還能指望他幫我找胡情么?不過看錦翟的神情,她與那位羽霓定然感情交好,或許看在樣貌的面上還能幫幫我。
“你知道差些讓我沒了么?若非我家阿暄及時趕來,只怕我魂兒都沒了。”
宆空星君繞著腦袋一臉知錯的樣子妄想錦翟,沒想到這個宆空星君在紫昊面前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傲嬌姿態,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妻管嚴。
“你說己霏對你使了毒手?”
錦翟一臉擔憂,我點頭,“真是蛇蝎婦人,那紫昊竟然還未曾怪罪她。如今想來都委屈,一面關心我這個靈寵,一面又對己霏狠不下心,這太子也真是做的糾結。”
錦翟咬牙切齒,臉上憤怒不堪,“她如今仗著赟涯受天帝器重,便越發恃強怙寵。”
宆空星君伸著手剛要說話,我極為不悅道,“我不是她,我雖然也叫阿霓,但此阿霓非彼阿霓。”
宆空星君張了張嘴也不知說什么,錦翟卻握住宆空星君的手腕搖了搖頭,便滿臉笑意地對我輕聲說道:“對,你不是她,你便是你。”
我一聽心中滿是歡喜,對她便又多了些好感。
“你說的那胡情,我們得空幫你找,可我們確實不能太明目張膽。太子既是拿他要挾你留下,便定不許誰放走了胡情。”
錦翟的話讓我靜下心來認真思考了番,確實是這么個理。
錦翟又再道,“你若誠心要走,便得讓他對你放松警惕,明白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錦翟真是個既聰明又溫柔善良的女君。再看看宆空星君,我忍不住“嘖嘖嘖”的感嘆,真是應了人族那句‘一朵鮮花配牛糞’,可惜了。
宆空星君微蹙眉頭,“你這幾聲嘖嘖嘖的,又不懷好意的看我。指不定心里怎么罵我。”
“呵呵,你好聰明。”
宆空星君指著我一臉氣急敗壞,片刻又緩緩吐出一口氣,“也罷,你開心便好。左右是我有錯在先。”
錦翟無奈的搖搖頭,雙手緊緊抓著我的手,滿臉的擔憂,“太子定是怕你被人發現,你便莫要說見過我們。最好也莫要出這望舒宮,萬不得已便以真身出去。”
對于錦翟的關心和囑托,我重重點頭記在心里。莫來由的,我打心里相信她。
“你放心,既是答允了你,我如何也會幫你,可你自己也得激靈些。太子雖是圈住你,但這天宮也就屬他這里最安全,暫且信他也是可行的。”
說來也是,紫昊似乎沒怎么傷害過我,只是我不想留在他身邊而已。
“記住我說的話,我們得先走了。下次來時,若無旁的人,你便以原身見我們罷。”
不等我答允,錦翟一臉欣慰而又似笑似哭的神情看著我,對我點點頭后與宆空星君轉身離開。
錦翟與宆空星君剛走不久時,央何便出現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他呵呵傻笑兩聲,央何鄙視一番道:“傻鳥。”
我。。。。
“賴皮蛇。”
我知道錦翟話里的意思,因為我與那位羽霓太過相似,都知天族與鳳凰族曾經可是有大過節的,雖說鳳凰族滅亡是百族圍攻,但說到底當初最主要的盟主便是天族。
所以,準確來說,是天族滅了鳳凰族全族。
天宮里但凡有誰見到我,難免不會把我錯認為羽霓。而羽霓與紫昊曾經有過婚約,又曾經兩情相悅過,紫昊定然念舊情不會怎么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