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本意要傷阿霓,若非她為你擋下,她又怎會被紫晶所傷?”
“她若有恙,我必讓天族陪葬。”
紫昊一聽雖說臉上有些驚恐,卻仍然滿臉憤怒地指著葉冥暄,“你”了一聲又被我打斷話語,“阿暄,我欠下的債,得我親手償還。”
一揮袖我再次回到人族,聽聞阿哥昏厥已被幻聆帶去妖界。最后幾次,人族的瘟疫再次平復,我拖著沉重的傷勢回了令丘山,未到劫生火海便趴在地上不能動彈,我試著想要爬著去劫生火海,可實在乏力。
葉冥暄將我抱在懷中,我見罷掙扎,卻被他緊緊圈在懷里,我驚叫兩聲。明知我身上染著瘟疫的毒障和人族負面能量,他竟然還將我抱在懷里,倘若毒障染了他的元神又如何是好?
他是不能有絲毫傷害的,況且這瘟疫即便是神仙也同樣會深受其害。
見我掙扎,他撫摸著我背上的羽毛,一臉疼惜,“你說過,埋了發便是永生永世不可更變的夫妻。你這樣怕我深受其害,我又何嘗不是?讓我眼睜睜看你受苦卻無能為力,那方才是最深的折磨。”
我嗚咽兩聲不再掙扎,眼淚滑出,躺在他的懷里。我也不知這毒障可有危害,如今我就連人身也無法恢復了。
阿暄,我若替族里沉冤得雪報了仇,我再與你行完大婚之禮罷。怪我太自私,著實放不下族里的恩怨,若不報仇,我當真無臉面對丹穴山。
站在劫生火海的邊緣,他將臉挨著我,幾番哽咽,“其實,能在你的心里已是奢望。想當初我是多羨慕他的,從未想過有一天也能與你做夫妻。你盡管去做你想做的,千難萬險,有我在,不必害怕。”
我扭頭看著他,我的阿暄總是這樣善解人意,他總是一心為我考慮。
為何那時我沒有發現他的心意?為何那時我一根筋的認定紫昊?那時,他心中一定很落寞,可他總是一臉風輕云淡,對我溫柔如初。還好,我沒有讓他失望,總算看到他的情意。可惜時光繾綣,不過瞬間,早知這樣情深,為何未能早些相守?
“我等你!”
我嗚咽著點頭,說不出一句話,如今的我空有思想,卻不過不同禽鳥。他滿含不舍地將我放入劫生火海,望著即將消失在眼里的他,淚水不斷滑落。
原來,鳳凰并非無淚,只是未到情殤時。
這一刻,我總算明白了何為執念。
生平想要守護的,卻隨時都會離我而去的,便會成為心中的執念。所以鳳凰族的名譽和冤屈便是我的執念,因為重振鳳凰族的名譽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以及我答應過葉冥暄,待報仇雪恨便與他重新祭拜天地大澤,行完大婚之禮。
我知道,他一定會去冥界的,此次瘟疫復發,雖解救及時,卻仍有不少生靈受此危害。他與我一樣,對萬靈蒼生始終狠不下心。
他久久為曾離開,或許他也知曉,我這次傷勢太重,以至于他抱著我時全身都在顫抖。我自己也害怕了,那一刻,從未有過的不舍,真怕自己當真羽化,再也見不到他。
幻聆曾說,若有一天我離開他,不知他如何天翻地覆一場。
落入劫生火海,我閉上了眼。這一次實在傷的太重,希望我當真不負眾望,能學得祖君當年羽化涅槃,浴火重生。
·········我知道,他一定會去冥界的,此次瘟疫復發,雖解救及時,卻仍有不少生靈受此危害。他與我一樣,對萬靈蒼生始終狠不下心。他久久為曾離開,或許他也知曉,我這次傷勢太重,以至于他抱著我時全身都在顫抖。我自己也害怕了,那一刻,從未有過的不舍,真怕自己當真羽化,再也見不到他。
幻聆曾說,若有一天我離開他,不知他如何天翻地覆一場。
落入劫生火海,我閉上了眼。這一次實在傷的太重,希望我當真不負眾望,能學得祖君當年羽化涅槃,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