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妤兒聽著明珍的哭訴,很快想起來前段時間,因為明珍對她出言不遜被風音掌嘴的事情。
只是一巴掌而已,就要了她的命?
這……也太矯情了吧?
風音看出黎妤兒的疑惑,走上前在她耳旁耳語。
嗯?
“打板子?”黎妤兒想起來了:“本宮不是向皇上求情,少打她幾板子么?”
黎妤兒看向晏修,面上有詢問之色。
那日晏修來的時候,命人將明珍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她想著都已經讓風音打過巴掌了,也給了教訓,總不能因為人家嘴上對你多了幾句不敬的話,你就要了人家的命?
這二十板子自然就沒必要了,但晏修下了命令總不好收回,所以就說了少打幾板子意思一下。
聽明珍話里的意思,她生生受了二十大板?
周婉瑩想到了上次的事情,明珍被打到只剩下一口氣,在屋中養了半個月才到跟前來伺候,她頓時心有愧疚。
若不是為了護著她,怎么可能因得罪了錦妃被晏修懲罰?
“錦妃娘娘,明珍是跟隨臣妾一塊進宮來的,臣妾對她很是信任!”周婉瑩鼓起勇氣說道。
黎妤兒挑眉:“是么。”
“明珍,那你可是辜負了你家婕妤對你的信任了呢。”
明珍抿緊唇瓣,看起來很是委屈。
“錦妃娘娘,你挑唆臣妾和明珍之間的主仆關系是想拖延時間么?明珍,你告訴沉姑姑,匣子里所放的首飾都是什么。”
周婉瑩警惕地看著黎妤兒,吩咐明珍。
黎妤兒:……
行吧,那就等會兒再說。
“是。”明珍抬起頭,她的額頭因為紅腫已經磕紅了,但她就像沒有察覺到疼痛似的,對沉鏡說了許多首飾的名字和樣式。
沉鏡對照了之后,對著太后點點頭。
太后冷了臉:“趙美人,這個匣子中的首飾確實是周婕妤的,你有什么話說?”
趙璐跪在地上:“回稟太后娘娘,嬪妾也不知道為何,許是有人將周婕妤的首飾匣子特意放在了嬪妾的住處吧。”
“哈,這話說的有意思,趙美人的意思是,有人將周婕妤的首飾匣子放在了你那兒,將你那個裝滿毒草的匣子放在了周婕妤處了?”
杜婕妤笑到不行:“你這不就承認了,做這一切的人就是你了么。”
“杜婕妤說笑了,嬪妾并沒有做這件事。”趙璐溫聲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周婉瑩氣得眼圈發紅:“你和嫵妃之間的恩怨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為何要牽扯到本宮?”
“臣妾覺得,這件事不是趙美人做的。”趙媚溫聲開口:“皇上,太后娘娘,臣妾與趙美人不管如何,都是姐妹間的私事,可下毒藏毒之事是大事,趙美人根本沒有渠道獲取這種毒草。”
“臣妾和趙美人,都沒有去過南江城,若非要說認識什么南江城的人,那就只有周婕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