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薛涯又是唾液又是血液的噴了張絕一腦袋。
張絕頭也不敢抬,就這么低著頭把自己和兄弟們昨日闖皇宮慎刑司的事講述了一遍。
薛涯捂著心口,差點仰面倒下去。
“你托馬真不愧叫張絕,你托馬真絕了,絕了!”
張絕的頭垂得愈發的低。
薛涯看向旁邊的沐奕,那眼神要多忐忑就有多忐忑,要多心虛就有多心虛,不過,他還是多問了一句:“沐爺,您,您怎么會和朝廷有關系?”
沐奕揚眉:“薛涯,既然你的記性如此差,不如就讓在下幫你摘了那無用的腦袋吧。”
薛涯頓時后退好幾步,揚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頸。
他搖搖頭,忍著眩暈感訕笑道:“沐爺,不是的,您聽說解釋……”
“宮里的錦妃娘娘,是沐爺的義妹。”
跪在地上的張絕小聲道。
薛涯想起來了,狠狠地瞪向張絕。
“我和弟兄們帶走的那位,是錦妃娘娘想要的人。”張絕繼續道。
薛涯捂著心口:“謝謝,請你閉嘴。”
張絕很聽話的閉上了嘴巴。
沐奕聽著二人對話,見他們什么都明白了,輕笑著開口:“好了,把人交給在下吧。”
人?
什么人?
薛涯反應了片刻才明白過來,踢了踢腳邊的張絕:“人呢!”
張絕小聲道:“走了。”
“走哪去了?”
“不知道。”
張絕想,他的任務是將人救出來,送到指定地點,怎么可能將人在帶回總舵?
那不是落下把柄讓別人抓么?
他又不傻。
薛涯:!!!
好家伙,他的這個副舵主牛皮壞了,把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
這若不是沐奕打上門,他都不可能知道這事兒!
薛涯指著張絕指了半晌,怒聲喊道:“你把人送哪去了,說啊!”
張絕被噴了一臉,他抹掉臉上的血沫子,小聲說了一個地點。
薛涯面上堆著笑:“沐爺,您瞧這事兒……”
沐奕微笑,語氣不急不緩:“在下只要結果,一日后你若不能將人交到在下手中,在下不介意再多麻煩一些,令血鴉舵在江湖上除名。”
薛涯:……
沐奕離開了血鴉舵,消息也在同一時間被他送了出去。
黎妤兒接到消息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睡的迷迷糊糊,撐著床起身的時候,只覺得饑腸轆轆。
唔。
自家男人的體力也太好了吧。
從床上下地的時候,黎妤兒腿一軟差點摔倒,還好風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風音想笑,不敢笑,綁著小臉忍耐著,別提多辛苦了。
她的這副模樣,令黎妤兒面上的目光逐漸哀怨:“哼,你就在心里笑本宮吧,本宮回頭一定幫你找個體力好耐力好的男子。”
風音的臉“刷”的紅了。
她再穩重那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哪經得起黎妤兒開這種玩笑?
“娘娘,您,您太壞了!”
風音氣到跺腳,看見花音過來,直接喚了花音來,自己紅著臉直接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