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月輕歌的身份,他本是沒有資格去獵場狩獵的。
海外來的客人,參觀一下狩獵活動倒是無妨,可以向四大王城任何一座王城申請。
不過,月輕歌是北羅城方陽的座上賓,昨晚連宴會都參加了,代表北羅城進行狩獵,是有可能的。
月輕歌笑看著花沐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希望我去參加嗎?”
花沐曦感到奇怪:“為什么要問我?”
月輕歌朝她眨眨眼:“如果你希望我參加,我就參加。如果你不希望我參加,我就不參加。”
云棲塵聞言,悻悻然摸了摸鼻子。
這小子真是情場高手啊,一般的女孩子哪里經得起他這等撩撥。
幸好小沐曦還小。
幸好這小子要回去了,不然,留下來終究是個禍端。
花沐曦心尖微微一顫,像是被羽毛輕輕拂過。
她被這小子撩了?
小毛孩子,還撩她?
花沐曦一本正經說:“你把希望參加放在前面,說明你自己是希望參加的。所以,我認為,你應該隨心而動,參加狩獵。”
笑話,不參加怎么反擊余英卓?
她地址都弄到手了。
月輕歌點頭道:“我明白了。既然小沐曦讓我參加,我就參加吧。方陽那小子跟我說了好幾次了,希望我以北羅城客卿的名義參加狩獵活動,我還沒答應他。”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去觀戰。”花沐曦拍手道。
幾位城主均在腦中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真是兩個小孩子在交談?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早熟啊。
花沐曦從虛長空膝上跳下來,拉了月輕歌的手說:“你到我書房來,我給你看我畫的畫。連玉宸竟然說我畫得不好,你來評評理。”
一旁聽著的連玉宸在心里大叫冤屈。
他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就是再給他一千個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啊。
他的小命還捏在花沐曦的手里呢。
月輕歌自然是樂意之至,由花沐曦拉著,來到她的房間。
五位城主跟去兩位,相對比較空閑的虛長空和牧青煙。
另外三位城主忙著處理明天狩獵的事情去了。
花沐曦毫不客氣把虛長空和牧青煙關在了書房門外。
“三爹爹四爹爹,你們是大人,不能看小孩的畫。”
兩位城主聳聳肩,呆在書房外面的廳中喝茶。
虛長空手癢癢的,忍不住摸出一個機關擺弄起來。
牧青煙枯坐了一會,也忍不住從懷里掏出一本藥典翻看。
花沐曦拉著月輕歌的手,來到書桌旁,提起筆,沒有作畫,卻寫了一行文字。
“你有隔絕聲音的辦法嗎?我不想讓兩位爹爹聽見我們的談話。”
月輕歌詫異至極。
在所有人眼中,五位城主寵花沐曦寵得不得了,有求必應,她為什么要屏蔽掉他們的感知?
他心中有疑惑,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利落。
只見他手指輕點,道道靈氣逸出,頃刻間在書房的四面墻壁上畫上了隔音陣法。
“好了,”他小小聲說,“聲音應該傳不出去了。不過安全起見,我們還是盡可能小點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