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司凌斟酌了一下,謹慎開口道:“我打算再待一段時間再回冥界。”
當然,在此期間,他們會注意自己代表著冥界和鬼月君的臉面,斷不會讓鬼月君丟了臉。
湛梓馨也道:“我也是這么打算的。”
烏司凌和湛梓馨都這么說了,欒休饒是想回去也不得不與大家保持相同的步調,委屈巴巴道:“我也一樣。”
心不甘情不愿的,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烏司凌和湛梓馨有些心疼他,但是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好去哄,便只能佯裝沒看到。
“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蕭鏡水對他們的決定表示沒意見,“該說的我也說完了,我便先告辭了。”
說罷,蕭鏡水起身,打算離開。
烏司凌卻喊住了蕭鏡水:“花月公子稍等,我有一事,想求花月公子解惑。”
蕭鏡水轉身,道:“有什么事便問吧,我若是知道,定當據實相告。”
烏司凌點點頭,問道:“不知花月公子是否知道,當日鬼月君是被什么人什么事給惡心到了?”
鬼月君氣性大,也不愛給別人面子,這是冥界公認的事,但讓鬼月君這般下面子的,鴻初書院還真是第一個。
這只能說,他們不僅得罪了鬼月君,還在得罪鬼月君之后沒有及時認錯并給出合適的補償。
烏司凌無疑是想避開這樣的人物的。
畢竟他們連鬼月君都敢開罪,并且不懼后果,萬一他們這樣的小鬼撞上了,并得不小心罪了他們,估計不死也得褪層皮。
烏司凌也擔心他們與鬼月君之間結下了梁子,會故意為難他們。
蕭鏡水雖然知道,但卻只能遺憾搖頭:“抱歉,我并不知曉此事。”
是以,蕭鏡水自然不會將詳情告訴烏司凌他們,因為按照人設,她的不該知道這些。
前幾日演的那場戲中,鬼月君可沒有將具體緣由說出來,只是含糊得一帶而過。
烏司凌對此有些失望:“原來你也不知道。”看來只能自己處處小心了。
蕭鏡水笑道:“鬼月君一向是恩怨當場了結,從不在背后說別人什么。她那日雖然生氣,卻也沒說是誰。烏道友問我,我自然是不知。”
蕭鏡水夸起自己來,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心虛。
反正眾人眼中,鬼月君是鬼月君,蕭鏡水是蕭鏡水,夸鬼月君,她蕭鏡水心虛什么?
三鬼一想,似乎還真是如此。
烏司凌汗顏了幾分,請求蕭鏡水:“還請花月公子莫要將此事告訴鬼月君。”
蕭鏡水笑瞇瞇道:“這是自然。”她自己就是鬼月君,這事兒還用告訴嗎?
不過這事是不能說的。
蕭鏡水有些期待,若是有朝一日她就是鬼月君的消息暴露了,眾人會作何感想。
是憤怒多一些,還是惶恐多一些?
蕭鏡水想了一下本體跟分身加在一起的武力值和防御值,有些惡劣地想,攻防都在線,不用擔心會被誰惱羞成怒地套麻袋。
不過若真是有那么一天,少不得有人背后哭訴說“蕭鏡水/鬼月君騙得我們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