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舟從善如流道:“是我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了。”
紀凝霜顯然松了口氣,鬼月君不記仇就好。不然紀行舟說的那些,想想就可怕。
紀凝霜被嚇了一通,倒是撿回了幾分理智,跟蕭鏡水賠了幾句好話,又自貶了幾句,說自己目光短淺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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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鏡水笑容溫和,表示寬容和理解:“鬼月性子素來很是桀驁,大家有些誤會,也是有的。”
方才蕭鏡水既然已經親昵地稱對方為“鬼月”,索性也不再改,這樣也能讓人對她們之間的親密程度有更深一步的了解,算不得什么壞事。
蕭鏡水眸色深了深,將關系進一步綁牢之后,她無疑成了一塊香甜的餌,專釣對鬼月君心懷不軌的人。
說不準以后有人狗急跳墻了,還會拿她來威脅鬼月君呢。蕭鏡水對此毫不擔心,甚至有些惡劣地想:真好奇那些人知道蕭鏡水與鬼月君其實是一個人時的表情。
一般人不會知道蕭鏡水的真實想法,只當對方是在為鬼月君辨別,也跟著附和了幾句,表示理解。
薛修平也在這群附和的人當中,不過內心深處,卻是不由撇嘴,鬼月君可不就是桀驁極了么。
雖然他沒接觸過鬼月君,也不清楚鬼月君與院長和他師尊之間的具體摩擦,但是對方在開學之日替蕭鏡水出頭時的目空一切和以及拂袖而去那日的絕情冷酷,便知這的確是個桀驁張狂到了極點的人。
蕭鏡水的對他的評價,倒還真沒有偏頗。
君月澄一直關注著蕭鏡水,在她站出來后視線更是半刻也沒有偏離過。
眾人看到了蕭鏡水的溫文爾雅進退有度,他卻看到了蕭鏡水后來眼底閃過的一絲意味深長。
若不是君月澄看得仔細,還真發現不了蕭鏡水垂眸時細微的眼神變化。
以君月澄對蕭鏡水不多的了解,他敢保證蕭鏡水在算計著什么。
這個認知讓君月澄驚疑不定,雖然蕭鏡水與鬼月君看起來關系很好,但還沒好到能任‘他’算計還無怨無悔的地步吧?
若不是時間地點不對,君月澄真想上去隱晦地提醒蕭鏡水兩句。
雖然他們目前關系一般,但蕭鏡水對他到底有一份救命之恩在,君月澄可不想蕭鏡水惹怒鬼月君,因為那位實在是太神秘莫測了。
蕭鏡水說鬼月君不會記仇不假,但君月澄想的卻是,以鬼月君的性格和權勢,有仇當場就報了,哪兒還用去記?
所以君月澄挺擔心蕭鏡水一個東窗事發,鬼月君與之反目成仇,當場將之送入輪回。
不過現在人多眼雜,君月澄再擔心,也只得先按捺住了。
不過他到底表現出了幾分焦慮,身邊的任是非發現了,只當君月澄是在擔心紀行舟的事,便安慰道:“放心,若此事不是行舟做的,鬼月君定會還他一個清白。”
君月澄:“……”
誰擔心紀行舟了?就算他真喜當爹也跟他沒關系好吧?
不過這話是不能說的,君月澄勉強扯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