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鏡水見君月澄跟上來,不由驚訝:“你怎么也那么快就出來了?”
君月澄反問:“怎么,許鏡水那么快出來不許我那么快出來嗎?”
蕭鏡水搖頭:“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些驚訝。”
君月澄無奈道:“我倒是想好好解答,可惜這道題太寬泛了些,無從下筆。鏡水呢?”
蕭鏡水不由捂嘴笑了起來。
“鏡水笑什么?”
君月澄被笑得一頭霧水。
蕭鏡水好不容易止住笑,對君月澄道:“月澄如果好奇,我自然可以告訴你,不過在這里可不行。”
“那不如去我那里?”
君月澄提出建議。
蕭鏡水搖頭:“不必如此麻煩,找個僻靜的地方就是了。”若是去了君月澄那兒可就沒法給別人可乘之機了。
“就這兒吧。”
蕭鏡水在一處樹木茂盛的角落駐足,這里的樹都枝繁葉茂,隱蔽性很好。
蕭鏡水摸了摸一棵開著米白色小花的花樹,施了個清潔術,便倚在了花樹上。
她的動作引得樹上的一些小花兒從枝頭落了下來,有幾朵粘在了她那頭微卷的黑發上,像是染上了幾點新雪,讓一貫溫雅的蕭鏡水多了幾分俏皮。
不過蕭鏡水卻不喜歡這種小花待在自己頭發上,便伸手去拂落發間的小花。
君月澄欲言又止。
他能感受得到,這附近還有另一個人的氣息。
蕭鏡水真實修為也是大乘巔峰,沒道理察覺不到。
蕭鏡水只是微微一笑,拂花的手頓了頓,伸了根手指放在唇邊,做出噤聲的動作。
君月澄眸色微深,看來,蕭鏡水有意做些什么。于是君月澄配合蕭鏡水,也佯裝對暗處的人毫無所覺。
藏身在樹木枝葉后的人小心翼翼斂了身形和氣息,并不知道已經被發現了。
蕭鏡水背對著他,所以他并沒有看到蕭鏡水與君月澄之間的小動作。
君月澄問:“所以鏡水現在是可以告訴我了嗎?”
蕭鏡水點頭:“這次的題,應該不是書院出的。”
君月澄一驚:“那能是誰?”
暗中的人也是一驚,旋即又驚喜,蕭鏡水知道,就再好不過了,不然那他也不好回去交差。
“是鬼月君出的,我們先前交流過這個問題。”蕭鏡水說著,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問什么書院會用這道題來做小測問題,但我敢肯定,鬼月君又想捉弄人了。”
“哦?為何這么說?”
蕭鏡水嘆息道:“因為這道題是無解的,所以可不就是捉弄人嗎?”
“愿聞其詳。”君月澄眼底閃爍著光芒,他有預感,蕭鏡水會說出一番與眾不同的見解。
果然,蕭鏡水道:“這道題問的,太過寬泛了。殺的是什么人救的是什么人沒有說,是救一時還是救一世也沒有說,也沒有說是誰的對錯誰的功德誰的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