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例。”君月澄沒有隱瞞蕭鏡水。
畢竟夜淵之前沒做過這種事,以蕭鏡水與天地樓的關系,她若是有心查,也能查得到,這一點沒必要瞞著。
蕭鏡水不由感慨:“月澄與夜淵之主的關系還真好。”
都為他破例了,關系能不好嗎?
君月澄點頭:“我們關系的確很好,就像鏡水與鬼月君一樣。不過他身份敏感,所以這事我從未告訴過他人,所以還請鏡水保密。”
蕭鏡水此時心情有些微妙。
這個比方很是貼切,不過君月澄不知道,鬼月君就是她。
蕭鏡水掩下心中的異樣:“月澄放心,我定然不會將此事告訴他人。”
畢竟這是人家的秘密,她既然聽了,自然要為對方保密。
這點節操,蕭鏡水還是有的。
“我也有一事想問一問鏡水,不知鏡水可否為我解惑。”
“月澄想問什么?我能說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困惑,玄衍宗不是只有占卜師、結界師和陣法師嗎?什么時候有擅長隱匿刺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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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澄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五大仙門可有所長,但只是專精,而不是廣博。
玄衍宗可從未有過這一類型的修士。
蕭鏡水笑了:“你說這個啊,這自然不會我們玄衍宗的。”
“那是哪兒的?”君月澄更疑惑。
能被蕭鏡水稱為家里小輩的,除了玄衍宗那些,還有其他人嗎?
“自然是鬼族啊。”蕭鏡水雙眼微彎,“鬼月說讓我有事找她幫忙,從冥界調幾個鬼族來,不是什么難事。”
說到這一點,蕭鏡水無不感慨:“怪不得人都說出門靠朋友,誠不欺我也。”
表面上看來,她和君月澄能辦成這件事,都是靠各自朋友的幫忙。
君月澄對蕭鏡水的話表示贊同,不過心里卻想,他靠的是自己,可不是朋友。
“那,月澄可能對這件事做主?”
蕭鏡水想,若是君月澄能直接做主,他們可以直接商量好怎么做,就不需要那些人再磨合了。
君月澄點頭:“自然是能做主的。鏡水呢?”
他猜到了蕭鏡水的打算,正巧,他也是這么打算的。
若是蕭鏡水那邊的來人能聽她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玄衍宗的人或許好相處,但是鬼族,君月澄卻拿不準。
冥界對外的態度一向冷淡,他作為妖帝雖然與冥界打過交道,卻也對冥界算不上熟悉,對鬼族的性格,也不甚了解。
若是蕭鏡水能全權做主,君月澄是樂見其成的。
如今雖然還算是太平無事,但是誰也不知道劫難會在哪一天降臨。他還有許多事要做,時間自然是能省則省。
“我自然是可以做主的。”蕭鏡水笑真摯了幾分,“我在玄衍宗輩分高,他們會聽我的話。至于那些鬼族,他們可不敢忤逆鬼月。”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