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賢摸著臉,有些害怕,唯唯諾諾,道:“爸爸,您,您打我做什么?”
楚嘯天冷聲道:“你覺得你很聰明是嗎?你以為白薔薇是傻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打草驚蛇了。”
“這,這……這怎么會。”楚賢低著頭回答。
“還怎么會呢。我跟張狂雖然不合,但我從未表示要對付張狂,這樣也就能讓張狂不把目標放在我們身上,現在你叫人去跟蹤白薔薇,那不就是想找到張狂嗎?”
楚嘯天威嚴無比,又道:“白薔薇知道你派人去,也肯定知道你的意圖,她肯定猜測這會不會是我的意思,那么我和張狂不合,我派人找張狂,意思不明顯嗎?這不是讓我們明擺著和張狂作對嗎?”
楚賢大腦有點混亂,想了想,說:“爸爸,這張狂現在沒有兵權,對付他是最佳時機啊,一旦他得到了兵權,我們再想對付他,就不太容易了!”
楚嘯天一聽,眼神一凝,又一巴掌打過去,楚賢的左臉頓時通紅,留有三根指印。
“爸爸,您,您怎么又打我!”
這個有特殊變態怪癖的男人,此刻卻是有些委屈想哭。
楚嘯天道:“張狂還活著的這個消息,前幾天就好多人都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張狂在什么地方。但為什么,跟張狂有仇的那么多大人物,卻沒大張旗鼓地去找他。”
楚賢思索一下,摸著臉小心翼翼回答:“因,因為,張狂雖說沒了兵權,但有一個非常大的人脈網。他師傅,還是第一勢力,武者協會的會長。”
“原來你還知道這一點啊。”
楚嘯天回過身,重新坐回椅子上,身軀坐得筆直如標槍,道:“那么多大人物,都不想公開對抗張狂,畢竟張狂現在是在首相的期待下,要他回來重拿兵權,抵御外敵。”
“現在我們去尋找張狂,公開和張狂作對,首相若是知道了,那我們楚家成什么了?不顧國家戰事要緊,與國家的大功臣作對?”
“盡管張狂威脅到很多人的利益,但都不想明面針對張狂,只能暗地里尋找機會,現在你派人找張狂,還意圖不善,這不就是打草驚蛇嗎?”
楚賢頓時明白自己錯在了什么地方。
就不該派人去跟蹤白薔薇,那樣只會引起白薔薇的戒備,自然也引起張狂的戒備。
當張狂與白薔薇這種級別的人,有了戒備,就很難對付。
“爸爸,我錯了,那接下來要怎么辦?”楚賢問道。
楚嘯天思索片刻,道:“其他的你先別管了,就等著下周你和白薔薇結婚。我們楚家現在四面受敵,夏國內部的情況,很糟糕,每個人都是心懷鬼胎,我威脅到了一些人的利益,他們就要消滅異己。”
“所以,我們現在很需要白薔薇的勢力,之前這件事就愁得我頭疼,白薔薇答應婚事,正要解決了這次的事情。一旦你和白薔薇結婚,以白薔薇的勢力來說,夏國高層就算要動我們楚家,也得斟酌一二。”
楚賢心里咯噔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道:“爸爸,我,我才叫人去找了林家的少爺林風,他和張狂有仇怨,我想借他之手對付張狂……”
這話還沒說完,剛坐下的楚嘯天再次起身,一巴掌打在楚賢的臉上。
楚嘯天生氣,指著楚賢,吼道:“你下次做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先和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