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感慨萬千,遂詩興大發,命隨從取來文房四寶,提筆便在墻上書道: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艷,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紂王提完,還品了一翻,不禁點頭。
自己果然是一個奇才,連如此大作都能做出,不愧為天下君王。
而此時,商容一見紂王居然如此大膽,居然褻瀆圣人,頓時大駭。
“大王不可,女媧娘娘乃圣人之尊,豈容吾等凡人褻瀆,快快抹去,否則恐要遭禍。”
商容急得跳腳,但紂王卻是滿臉無所謂。
“孤不過興致所至,作詩贊美幾句罷了,恐怕娘娘看到興奮都來不及,何來褻瀆之說!
“這……大王,這詩句分明……”
“好了,不要再多言了,不然孤要生氣了!”
見商容還想多說,紂王不禁怒道。
眼見紂王生氣,商容頓時住口,他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諫言。
見商容都不敢說話了,其他大臣哪里還敢多說,只得隨著紂王回朝去了。
與此同時,正在天劍宗與龍峰嗨皮的女媧突然心中一動,內心劃過一絲不爽。
“夫君,有人對吾不敬!”
女媧好似心中明鏡一般,有人正在褻瀆自己。
“臥槽,是誰……”
龍峰一聽,這還得了,我的老婆,誰敢不敬,簡直就是在找死。
他不由十指翻飛,一陣陣道光從手指中釋放而出,進行推算。
不過,他的推算之術本就不好,再加上現在又是量劫時期,根本就算不出個所以然來。
“夫君,好像是朝歌方向!”
女媧有感,很快便鎖定大概方向。
“朝歌……?”
“孔宣,今朝幾何?”
龍峰頓時一驚,立馬傳出道音,問向孔宣。
“回老爺,今洪荒紀年前1069年,實時紂王七年春!”
孔宣的聲音輕聲響起。
“什么,紂王七年!”
龍峰頓時大悟。
紂王七年,就是紂王開始搞事的那一年。
這么說來,褻瀆女媧的恐怕就是那紂王了。
“該死!”
龍峰滿臉鐵青。
女媧就是自己的私有寶貝,誰也休想染指,否則就死!
“媧媧快走,看吾去與你討回公道。”
龍峰說完,雙手凝聚圣力,對著虛空一撕。
“滋啦!”
虛空頓時被拉開一道裂縫。
龍峰伸手一拉女媧,踏步而入,頓時出現在朝歌的女媧廟中。
此時紂王已走,但留在墻上的詩句仍在。
女媧瞇眼瞧去,頓時大怒,“無道昏君,不思如何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天倒不懼圣人,作詩褻瀆于吾,實在可惡!”
“夫君,若不給他報應,豈不丟了我圣人面皮!”
女媧已經滿臉鐵青,神情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