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看出來我愛司華誠,可你卻偽裝一副不知情的嘴臉,你良心被狗吃了嗎?偏心到你這個份上的母親,世上大概只有你這一個!”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袁木呵呵笑著站起身,居高臨下睨著劉笑語說:“今天不怕告訴你,你的別墅是我和我爸設計買過來的,我們一分錢沒花!”
此刻的劉笑語已經有些意識渙散,可聽到這個消息,她臉上泛起一層不自然的紅暈,眼睛越睜越大。
“你、你說什么?”劉笑語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她無法相信這是事實。
“我是說,你的別墅現在在我繼母的名下,我繼母給我爸生了個兒子,她理當得到那棟房子。”袁木哈哈大笑。
“你奪走了我的幸福,我也要奪走你和袁禾的,讓你們也嘗嘗居無定所的滋味!”
重新蹲下身,她直視著劉笑語的眼睛說:“而且,我爸根本就沒把我賣給那些骯臟惡心的男人,他要的是把你和袁禾賣了,可惜袁禾命好,進了監獄!”
劉笑語目眥欲裂地瞪著袁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張面孔了。
細看,這個曾經跟袁禾一模一樣的臉孔,竟不知何時變得不再像兩個孿生姊妹。
相由心生,惡毒的女人與心地善良的人,面相自不相同。
“想要藥是嗎?”袁木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藥瓶,晃了晃,里面的藥似乎不多了。
“你如果答應幫我搶回司華誠,我就把藥給你,你就還是我媽,將來我嫁給司華誠,當上闊太太,我會好好孝敬你,給你治病,也給你養老送終。”袁木邪魅地笑著。
劉笑語隨著她一起笑,但她的笑很凄慘,她笑自己可悲的下場,笑自己的愚蠢,“袁石開難道沒告訴你司華誠是誰的孩子嗎?”
說完這句話,劉笑語看著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語:“小禾,是媽媽對不起你……”
“誰的孩子?”袁木愣了好一會兒。
猛然想起當初劉笑語極力反對袁禾和司華誠交往,若說劉笑語偏心袁禾,那為什么還要反對?
她仿佛抓住了問題的答案,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會是真的。
她瘋了一般搖晃著劉笑語,“你說清楚!”
可惜,她再也無法從劉笑語嘴里得到答案。
“不可能,不可能!”這會兒的袁木真的就像是一個精神失常的患者,她雙臂揮舞著,在屋子里大喊大叫。
這種癲狂的狀況維持了好久,她才慢慢穩定下來。
重新回到劉笑語的臥室,將抽屜里的錢盡數取出,卻發現在抽屜最底層有一封信。
拆開來一看,居然是劉笑語留給袁禾的一封信。
看完信,她再次變得瘋癲,“你的心里、眼里只有袁禾,只有袁禾!你連遺書都只留下一封!”
剛準備撕掉信,可她想了想,又將信重新折疊好放回信封里。
找到一個旅行包,將錢和信劃拉進包里。
然后找出那身她最愛的運動服,準備換上,瞥了眼一動不動趴在地上的劉笑語。
她心一謊,這才發現已經過去很久了,劉笑語似乎一直都保持那一種臥趴的姿勢沒動,也沒蘇醒過。
走過去,她小心地將手探到劉笑語的鼻翼下,緊接著,她像觸電般縮回手,“死、死了?”
劉笑語放在桌面的手機振動了下,垃圾短信。
她定定地盯著手機看了會兒,然后起身將背包放回自己的臥室,然后走回劉笑語房間,拿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