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藏東西一般都習慣藏在文胸里,而當日仲安妮是將母毒藏在內褲里。
可林護士這既沒穿文胸,又沒穿內褲,東西會藏在哪兒?
林護士已經冷得牙齒打顫,話都說不全了,“我、我、你、你把、衣服……”
如果不看她的臉,不聽她說話,僅看她周身的肌膚,會以為她很熱。
因為她全身上下的膚色發紅,像是劇烈運動后的肌膚狀態,但沒有汗。
許是胖得太快,她的腰腹和大腿內外側均出現一道道膨脹紋,看著非常惡心,像爬滿了一條條紅色的蚯蚓。
她的胸特別大,胸前像掛了兩只碩大的籃球。
見司華悅在盯著她的胸看,林護士抖索著雙臂遮擋住,卻沒想到,司華悅的視線又下移到她的私廚。
會是藏在哪兒?司華悅才沒閑心去欣賞一頭豬,她腦子里閃現當初找到的那些母毒的樣子。
武館里的是兩個小瓶子,仲安妮的是袋子外面裹著套,至于范阿姨家和其他地方發現的母毒,她沒有親眼見過。
那晚從杜主任身上搜到的用膠帶層層纏裹住的母毒是裝在醫用密封袋里。
母毒都是粉狀,不具有腐蝕性,一旦泄露,會迅速融入人的肌膚,可通過任何途徑達到放射性傳染。
仲安妮當日中毒是被初師爺下的毒,而非藏在體內的毒泄露導致的中毒。
如果是中了母毒,幾秒的時間她便會毒發身亡,根本等不到司華悅將她帶給閆主任解毒的那一天。
所以,只要保管得當,基本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現在司華悅搜遍了林護士全身,她身無寸縷,連頭發都是禿的,假發套司華悅也搜了,沒有。
手機振動,閆主任的。
林護士冷得牙齒打顫聲從嘴角溢出,她想趁司華悅接電話之際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可司華悅直接將她的衣服踩在腳底。
“你……”林護士只能說出一個字,蹲下身,以保全體溫。
“怎么還沒過來?”閆主任少有的大嗓門。
“我在仲安妮病房,林護士在這里,她中毒了,跟當初那個瘦猴男一樣,怕冷,她說她身上有一副母毒,我正在搜身。”
司華悅言簡意賅地將自己未能過去的原因講給閆主任聽。
“我馬上帶人過去。”閆主任一聽有母毒,立馬來了興致,也不管甄本的死活,直接喊了他的親信往仲安妮這邊趕。
“主任,那個老外如果死了,會影響我們兩國……”一個身穿防護服的醫生快步追趕上閆主任,附在他耳邊小聲提醒。
“放心,他還能再撐半個小時,這時間足夠用了。”閆主任說完,直接跑起來,可防護服局限了他的步速。
拿出手機,他一邊往外跑一邊撥通顧頤的電話,“顧隊長,來了條大魚,身上有母毒。”
顧頤被閆主任說得有些糊涂,“什么大魚?”
“林護士回來了,正在仲安妮的病房里,說是身上帶著母毒,小司正在搜身。”閆主任氣喘吁吁的聲音里帶著難掩的興奮。
顧頤略一沉吟,問:“是她自己過去的?”
“可能吧,我還沒見到人,剛接了小司的電話。”
“她是怎么進去的?你們不是已經將她的指紋和虹膜記錄都抹掉了嗎?她進出大門是走著進去的,還是隨車進去的?如果是走著進去的,門衛沒發現?如果是隨車進去的,乘坐的是誰的車?”顧頤快速提醒。
已經走到重癥區門口的閆主任放慢腳步,被顧頤這一提醒,他突然覺得不好。
“立即封鎖疾控中心所有的出入口,禁止任何人出入!”顧頤說:“給外面的駐軍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