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開竅,不需要多解釋,立馬明白,他癟了下嘴,黑進小區物業的信息網。
“這個小區入住率很高啊,”他感慨了句說:“統共有三處沒人居住的房子,一處近,兩處遠。”
“要近的。”司華悅的反思維讓這哥倆大開眼界,“有辦法拿到房鑰匙嗎?”司華悅問。
“我們哥倆除了睿士銀行,就沒有開不開的鎖。”馬哈的意思很明顯,直接高科技進家。
“那不行,你的本事,那倆水蛭不具備。”司華悅反駁。
“哦,是哈,忘了這茬。”馬哈從座椅旁的背包里拿出一頂黑色假發戴上,然后拿出一個外形像遙控器一樣的裝備。
“等著,我去拿鑰匙,十分鐘內不回來,估計被人當小偷拿下了,你倆趕緊帶人撤,不用管我。”
他笑哈哈地說完,躲開馬達抽過來的手,一溜煙地奔向不遠處的悅海小區。
“拿到鑰匙后,我們怎么進去?總不至于就這樣明晃晃地開車進去吧?”馬達問司華悅。
“翻墻,”司華悅說:“別告訴我,你倆沒帶齊裝備。”攀巖工具。
“到最后,你還是要用最笨的辦法呀?!”馬達不屑地說。
他以為她有多聰明呢,干擾下監控不就完了?還翻墻?
這小區的外圍墻高約三米,側圍墻少說也有兩米半高。
背著倆昏迷不醒的水蛭,翻越滿是鐵藝柵欄的圍墻,也不怕被上面的尖刺給扎成刺猬!
從馬達的眼神中,司華悅發現了他與她相悖的觀點,知道有些事得解釋清楚了才好行動。
“不要干擾監控,我需要的就是監控。”
經過司華悅的一番詳盡解釋,馬達對司華悅拳大無腦的觀點徹底改變,這女人一旦用上心來報復一個人,簡直可怕。
他慶幸被報復的人不是他,也慶幸今天沒有真的駁了司華悅的求助。
最讓他感到震驚和意外的是,司華悅去虹路劫出來的人竟然是初光!
不管她通過什么樣的手段將人帶來這里,起碼在他眼里,這不是誰都有本事能做到的。
整個計劃中,司華悅唯一沒有算到的是那個司機。
之前她的計劃里也壓根就沒有多出任何一個人,只有她、馬大哈兄弟和初師爺。
備用幫手也只有李石敏和仲安妮。
沒想到顧子健派來的這個司機身手跟馬大哈兄弟不相上下,攀越圍墻時,身體輕盈機敏,速度極快,一看就是經常操練。
他也不問原因,司華悅吩咐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隨著馬哈躲過巡邏的保安,躡行到一棟樓前,馬達負責干擾一路的監控,馬哈輸入探測到的密碼,輕易地便打開樓下的防盜門。
這棟樓有地下室,他們四人躲到地下室的樓梯旁。
一道車大燈掃過,喬裝好的馬大哈兄弟閃身出去。
沒一會兒,他們倆每人背著一個水蛭,身后跟著初師爺開門走了進來。
一行人沒有乘坐電梯,沿步行梯爬上十樓。
期間,司華悅和司機替換了下馬大哈兄弟。
初師爺太久沒有活動,本就不怎么強壯的身體,僅拿著他的針袋子,隨負重中的司華悅他們爬上十樓,已經累得呼哧亂喘。
也真是難為了他,畢竟是個快六十歲的人了。
這里一梯四戶,那戶無人居住的房子位于走廊盡東頭,是個東打頭的房子。
與門相對的東窗是一扇落地窗,很大,沒拉窗簾,藉窗外的燈光,室內的能見度并不低。
讓司華悅感到驚喜的是,這房子裝修非常高檔,里面的生活基礎設備一應俱全。
應該是外地人在奉舜買來用于度假的。
進去后,司華悅將倆水蛭放到客廳沙發上,讓初師爺將他們倆弄醒。
睜開昏朦的雙眼,當看清眼前的五個人和陌生的環境后,這倆人作出同樣的舉動,大喊救命。
但他們倆卻震驚地發現,根本發不出聲兒。
更讓他們倆害怕的是,他們唯一能動的只有眼睛,當然,還有大腦。
這是在擼串的時候,司華悅跟初師爺商量好的,防止他們倆大叫或者鬧出太大的聲響驚擾到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