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主在裝修的時候做過隔音處理,正常音量談話,鄰居聽不見。”馬達看了眼手里的檢測設備,對司華悅說。
真棒!司華悅在心里對這間房子的房主再次贊嘆了聲。
李朗登和黃波都認出了司華悅,他們倆眼中均露出恐懼神色。
“現在知道怕了?很好,接下來會有個大驚喜給你們。”司華悅笑呵呵地說。
她的笑,除了初師爺,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聯想到撒旦。
馬大哈兄弟只知道計劃的大綱,只有初師爺知道細綱。
所以,初師爺心理已經過了那個最為吃驚的階段。
司華悅拎起倆水蛭,將他們丟進一旁的臥室里,初師爺跟了進去。
司華悅退到臥室門口,將主場讓給初師爺。
初師爺抽出針袋里細長的針,分別給這倆人施針。
施完針,他轉身對司華悅說:“好了,要等五分鐘左右才能發作。”
然后與司華悅一起離開,馬哈在司華悅關門前,湊上前好奇地問:“不怕這倆人跳樓自殺?”
因為他發現倆水蛭似乎能自由活動身體了。
“不怕,一會兒想跳也沒體力了。”初師爺解釋了句。
對于初師爺的能耐,馬大哈兄弟是真領教過。
能蝸居在單窶屯,跟政.府和警方打了近二十年的游擊,成為一方霸主,這絕非普通人能做到的。
對他那一手針灸絕活,他們也早有耳聞。
只可惜了這個人才居然走了歪路,最終被困在了虹路。
司華悅抬手看了眼腕表,現在已經接近凌晨一點。
“你們都去找個地方睡一覺,養足精神明早把管市長的孫子偷來。”
這個房子約一百二十平大,三室兩廳兩衛,足夠他們幾個人休息用的。
倆水蛭占用了一個房間,馬大哈兄弟一間,初師爺和司機一間,司華悅睡客廳沙發。
馬大哈兄弟剛準備起身去搶占臥室,卻聽見一陣古怪的聲音從那間關著水蛭的房間里發出。
畢竟里面有一個是司華誠的“親戚”,他們倆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最讓他們擔心的不是報復結果如何,而是在這期間會出人命。
倆人不約而同地走到那間房門前,貼著門板聽里面的動靜。
越聽越不對,馬哈輕輕地擰開門把手,里面的一幕讓他們哥倆瞬間傻眼。
倆水蛭這會兒是真的像極了水蛭,赤條條地扭在一起。
他們聽到的怪異聲音就是水蛭“叫高”聲兒。
得!不用擔心了,有正事忙的人,不會跳樓自殺。
關上房門,他們哥倆腳步輕快地走進一間向陽的主臥,床夠大,倆人鞋子也不脫,就那樣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
初師爺沒有跟司華悅謙讓,帶著那司機走到另外一間臥室。
說是養足精神,這房主做的隔音處理是對外,對內沒做。
倆水蛭糾纏了一夜,等天光微明時,所有人都吊著倆青眼圈從各自房間里出來。
馬大哈兄弟各自端著一個儀器,將每一個房間里的毛發和腳印清理干凈。
五個人聚集在客廳,水蛭屋里的聲音已經淡了下去。
起先擔心他們倆會想不開跳樓自殺,現在馬大哈兄弟又擔心他們倆會精盡身亡。
馬哈將房門打開一條縫隙,砸吧了下嘴,迅速將門關上。
“這倆都是練家子!”他感慨了句。
早上六點,行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