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哪里的洞口?”
“通往地下的,看不出具體有多深,但從地面柜子的移動痕跡,能看出剛有人從這里進出過。”
“把那三個保安帶出來。”
“是!”
由于司華悅躺在最里面,所以這兩個人先將瘦子和圓臉給抗了出去。
司華悅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趴到窗臺邊看過去。
他們將那兩個人抗到站在走廊的一個人身前,由于都戴著防毒面具,司華悅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臉。
兩個保安被這一摔給摔醒了過來,二人大咳不已,涕淚橫流。
也不知是被嗆的,還是看到了身旁這些人,這倆動作一致地白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剛才進來的兩個黑迷彩中的一個重新走了進來。
他的警覺性很高,發現地上的人不見了,持槍、上膛、轉身,動作利落、一氣呵成。
可惜,他遇到的是司華悅。
嘭嘭嘭——
他僅接住了司華悅三招,最后被司華悅一個反剪制伏。
“有……”輕敵的下場,使他示警過晚,只說出了一個字,便被司華悅擊暈。
司華悅快速搜了下,因為不會使用手槍,她只拿了那人別在腿側的匕首。
轉身,司華悅發現自己今晚飾演了一回螳螂。
她警惕地看著面前這個個子不高的人,這人行走無聲,不用試也知道是個練家子。
“你……”當看清司華悅的臉,這人顯然也有些意外。
未及他多說什么,又一個人快步走了進來,而這個人進來后,愣怔片刻,然后冷冷地哼了聲。
這一聲哼暴露了她的性別,女的。
面前這兩個人的穿戴幾乎與室內的黑暗融為一體,但他們倆的站姿司華悅卻看得分明。
門是敞開的,外面無處揮發的煙霧一股腦地涌進來,司華悅感覺喉嚨一陣酸楚,眼睛也隨之干澀難受起來。
強忍著感官的不適和洶涌而來的淚意,她語氣平靜地問:“我能幫上什么忙?”
大廳方向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交手了。
“報告,人質已經解救出來,其中一個胳膊負傷。”肩咪里傳來夾雜著槍聲的匯報。
“受傷的是誰?”
“老外。”
“明白,速戰速決,抓緊找到牛胡路。”
“是!”
“看來沒我什么事了。”司華悅說完,繞過他們倆往外走。
那個女人想伸手拉司華悅的胳膊,司華悅側身一閃,避開。
“呵,果然好身手。”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廢話真多,行動!”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不耐,以命令的口吻道。
“我可是你合法的妻子,你不能再以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已經走到門外的司華悅腳步一頓,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向大廳方向。
迎面見到被兩個黑迷彩架過來的閆主任和甄本。
他們倆頭上都戴著防毒面具,甄本的胳膊上捆扎著染滿鮮血的布條,而閆主任的防護服已經被撕裂成短款馬甲。
“小司?!”
“華悅!”
兩個人在見到司華悅后異口同聲喊了句。
前者是意外,后者是驚喜。
走到司華悅身旁,甄本甩開那個架著他胳膊的人,忍著胳膊上的傷,抓住司華悅的手。
“帶我離開這里!”他像瀕危的人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般,緊緊地攥著司華悅的手,聲音中帶著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