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一個小時練習站馬步,晚上的一個小時繼續進行力量練習,可以利用這里的器械來練習。”
“剛開始,你們會受不了,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想習武就必須先要明白‘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道理!”
“在這期間,我會留意觀察你們每一個人,如果有讓我滿意的,我才會正式收徒并根據你們各自的身體素質教授相應的武術。”
“好了,我的講話完畢,有問題趕緊問,有想退出的趕緊退,一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
司華悅沿用了元濟剛才的話。
尚有才左右看了眼,見那些和尚都在交頭接耳,明顯有退出的意思,他沖臺上舉手。
“說!”司華悅見到了。
“司教練,我想問一下,這個練習力氣大概需要練多久?”尚有才的這個問題是在場很多人都想知道的。
“一個月。”司華悅毫不遲疑地說,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半年或者一年。
她清楚這些人能真正能堅持下來的沒幾個,不如將這時間提前。
果然,在她話音剛落,場內便陸續開始有人退離,最后剩下的連一半人都不到。
司華悅回頭發現,剛才還站在一旁的監院不知何時也離開了。
四個保安態度堅定地站在原地沒動,讓司華悅意外的是,那倆佛學院的應屆生居然也沒走。
場內現在僅剩下不到二十人,年齡最大的和最小的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
司華悅看了眼元濟,“大和尚,你是選擇離開還是留下?”
元濟脖一梗,非常肯定地道:“自然是留下!有強健的體魄和一身武藝,才能更好地領導眾僧。”
從尚有才的口中司華悅了解到,元濟并非如她認為的那樣是司華誠招來的,而是大昀市佛教協會聯合奉舜佛教協會一起授命他成為蒼林分寺主持的。
除了保安人數的問題,元濟給司華悅的印象還不錯,起碼看起來是一個有勇氣和毅力的男人。
負重練習得有東西,元濟讓場內的一個小和尚去職事堂找庫頭要沙子和僧包。
仲安妮趁此間隙走入場內,在尚有才和那三名保安的配合下,對場內的僧人進行實名登記。
甄本感冒了,司華悅沒讓他來,如果算上甄本、元濟和四名保安的話,想跟隨司華悅習武的一共有二十三個人。
過了好一會兒,庫頭帶了幾個和尚過來,他們連拖帶拽地送來了一袋袋包好的沙包。
司華悅通過手感將這些沙包分成二十五份,每個沙包的重量掌握在不超過十斤。
而她和仲安妮的沙包分別是二十五公斤和十公斤。
初次練習,她不希望看到這些人負傷,給他們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過段時間再根據實際情況給他們加重。
眼瞅著時間來不及了,負重練習只能推遲到中午。
剩下不多的時間,仲安妮將自己從李石敏那里學來的太極入門功法教給這些人。
包括元濟在內,誰也沒想到,連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居然也是功夫里手。
有眼尖的看到仲安妮手上的拳繭,不禁對她和司華悅重視起來,同時在心里揣度自己能從她們那兒學到什么功夫。
其實這些留下的人,都是元濟的心腹,元濟沒離開,他們自然不會離開。
一個小時的時間一晃即過,元濟帶著僧眾去禪修靜慮,尚有才他們返回各自崗位。
跟所有人道別后,司華悅和仲安妮返回他們的住處,結果卻發現甄本不在房間。
司華悅疑惑地走進他的房間,在空氣中,她再次捕捉到了那股子類似于血腥味的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