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兒?怎么我們定位不到你?”馬達的聲音。
“虹路。”司華悅說。
“有你的!”馬達不禁贊嘆了聲,接著問:“啥時候兌現承諾?現在還是晚上?”
“晚上十點半,你們倆開車進來接我,我要從這里帶走兩個人。”
“這……”馬達有些猶豫,對虹路是很好奇,可相比好奇心,他更珍視自己的小命。
“成,沒問題!”馬哈勇往直前,他的好奇心勝過一切。
“到了后,我們怎么聯系你?就打這個號碼嗎?”馬哈問。
“對,就這個號碼。”司華悅回。
“好,晚上虹路不見不散!”說完,馬哈就掛了電話。
查理理雖然渾身無力,卻因為司華悅的這通電話而強打精神坐起身。
“別了吧,我們連地下的這道門都走不出去的。”他試圖勸阻司華悅以身涉險。
“放心,我那倆朋友是雇傭兵出身,厲害著呢,初師爺見過的。”司華悅說。
初師爺恍然,但他的觀點也跟查理理一樣,別說兩個雇傭兵,就是把全世界所有的雇傭兵都聚集到這里,怕是也劫不走這里任何一個人。
當他的視線與司華悅的對上時,他身體猛地一震,緩緩站起身,問:“真的?”
“對,我從不像你一樣言而無信,拿騙人當兒戲。”司華悅語氣篤定。
然后,她笑了笑,說:“我能把你帶出去,自然也能把你送進來。”
“放心,我一定會治好查理理的病!”
初師爺抿了抿唇,眼神堅定地看著司華悅說:“然后,我會效忠你們司家,聽憑你爸的指令行事。”
……
晚上九點,初師爺再次被帶來查理理的房間,司華悅依然在這里沒有離開。
施針的過程中,初師爺有些分心,扎疼了查理理,被司華悅給訓了頓。
“還沒離開這兒,你就開始撂蹄子?”
初師爺趕忙收回心神,認真地給查理理施針。
半個小時后,進來兩名武警催初師爺離開。
查理理與初師爺一起上演一出拖延計,一個裝病,一個裝施救。
武警見狀,再沒進來催促。
十點一刻,初師爺攙扶著查理理,司華悅扛著裝著卡卡龍和“查理理”的大包袱,將房門打開。
當見到門口筆直站立的兩名武警,初師爺和查理理心下一慌,一同懷疑司華悅是在逗他們倆玩。
誰知,司華悅一擺手,當先走出房門。
初師爺和查理理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倆武警目視前方,仿佛他們三個人穿著隱身衣,根本就看不見。
戰戰兢兢地從武警身邊走過,一直到走出地下實驗基地,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初師爺和查理理這才回過神。
這是……越獄了?
高墻上的巡邏武警步伐不變,沒人多看他們仨一眼。
司華悅的手機響,馬大哈兄弟的。
“司大小姐,我們到了,山下的武警居然沒阻攔也沒審查我們,邪門了!”
他們帶來的武器可不少,看來是派不上用場了。
“直接進來就行,我還在大墻里面呢。”司華悅催促。
“成!”
十分鐘后,高墻下大門旁的小角門開啟,馬哈快步跑了進來。
院子很大,初師爺和查理理的行走速度很慢,這么會兒剛走到院中央。
“司大小姐!”馬哈迎上來,直接道:“走吧,帶我逛逛虹路吧?”
“下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