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我想嫁給誰,沒人能主宰得了。”包括我爸媽。
司華悅眼神堅定,她說這話并非是為了讓李翔安心,而是事實。
殊不知,她的這句話恰好是此刻的李翔最希望聽到的。
“華悅,”李翔像一道影子般一個旋身坐到司華悅身旁。
這突然的舉動讓司華悅一驚,本能下她想拉開與李翔的距離,腰卻被李翔的手環住。
“我只想問你,你最多能等我多長時間?”李翔附在司華悅的耳邊低聲問。
“我……”不想等!
一腳踏兩船的事司華悅做不來。
她終于明白司文俊在來前為什么會問她那番話了,她老爹應該料到李翔會有此一問。
他們倆現在等于是零距離接觸,司華悅的整個上半身幾乎被李翔禁錮在懷里。
直到此刻她才驚覺李翔的武功的確在她之上。
“快點回答我華悅,顧子健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李翔說完,輕咬了下司華悅的耳垂。
這是司華悅有生以來第二次被男人以這種曖昧的姿勢壓迫。
第一次是顧頤,當時她騎在他的身上準備揍他,而他手里的槍則抵在她的屁股上。
跟邊杰的那次只能算是擁抱,沒有任何壓迫感。
但這一次卻有,只因為她武功不及李翔。
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像被逐漸燒沸的水,奇異而又陌生。
這感覺并非是異性帶來的刺激,而是習武者慣有的沖動和不服輸,她想擊敗他。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李翔用鼻尖觸碰了下司華悅細長的脖頸,坐回他的原位。
“探視時間到!”五名武警將槍口對準李翔。
李翔無視那五個黑洞洞的槍口,雙眼依舊緊盯著司華悅,“多久?”他重復了句剛才的問題。
“我的青春所剩無幾。”她毅然道:“我不想賭。”
“就算你白發蒼蒼,我依然愛你。”李翔的語氣和眼神堅定如鐵。
這時,隨著一陣腳步聲響,一道熟悉的磁性男音響起:“李翔,你愛的是她身上的血吧?”
顧頤?!
司華悅驚怔抬頭,看著闊步走過來的顧頤。
顧頤徑直坐到李翔身邊,看向對面的司華悅。
“小心他身上的毒!”直到見到顧頤,司華悅才想起來這事。
她忙上前一把拉起顧頤,將他從李翔的身邊拽到她的座位旁。
顧頤借勢挽住司華悅的手,“他并沒有中毒,這架直升機帶有監測功能,身上攜帶毒.品、毒藥或者吸毒、中毒的人根本登不了機。”
“你們都退下吧,我跟老朋友聊聊。”顧頤對一旁的武警說。
待那些武警退下,顧頤這才看向李翔,眼神冷到冰點。
“司華悅是我的未婚妻,而你,是一個有婦之夫!國家培養你這么多年,難道你就學會了怎么做第三者?”
顧頤言語中的嘲諷意味明顯。
察覺司華悅想抽回手,他手下暗自用力用雙手合握住司華悅的手,阻止她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