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狀告后關局子,還是想出去自由?
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只要是傻子,都知道如何作答。
故而,聽聞男警的問話,章天益比我還著急,馬上叫著當然想出去了。
而我則擰眉在看著男警,心想這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男警肯放我們兩人出去,那他肯定有別的要求。
正所謂,一物換一物!
想到這,我鎮定了一下情緒,咳嗽兩聲問男警到底是啥意思?
男警淡淡一笑,他的笑容讓人覺得信任,男警給我們倆倒上水,說道:“我不凡告訴你們,你們倆吧,犯下的事情說大它不大,說小它不小,我的意思,你們兩個小伙子可明白?”
我和章天益馬上點頭,男警是在告訴我們,只要跟他合作,我們被彭靚穎算計這件事,他給我們解決;反之,如果我們倆不配合,男警會讓我們倆進局子。
見到我們倆都懂,男警拍了下巴掌,笑著說他最喜歡和聰明人談話,既然我們倆知道自己的處境,其它話他也不想多說。
我無奈的苦笑,在搞不清楚男警究竟要我和章天益做什么事的情況下,我忐忑的問他:“警官同志,我們要自由的前提是什么?”
男警微笑著說,其實也沒有啥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們能夠與警方配合,但他又沒要說怎樣的配合。
這就讓我與章天益很著急了,足足等了十幾分鐘,男警一句話也不說,他一直背身對著我們倆,繼續在看著墻上的地圖,仿似地圖上有什么寶貝似地,在等著他挖掘出來,這場景,直把我和章天益弄得焦慮不安。
后來,我實在忍不住催問男警,問他究竟要我們倆做什么事情?
男警這才回身,他看了一眼章天益,臉上的笑容不見,讓章天益先出去,他想跟我一個人談話。
章天益只能出去,辦公室里只剩下了我和男警。
我緊張的望著男警,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樣,被他直盯盯的看著卻不說話,我緊張得不行。
又是幾分鐘的沉默,在我感覺呼吸都快不暢的時候,男警終于說話了,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把我嚇得冷汗直冒。
男警沉聲說:“楚思麒對吧?我們警方關注你近一年了!”
臥槽!
警方關注了我近一年,這啥情況啊?
我只是一個學生,一年前,我還被繼父打得躲在被窩里哭泣,還被蘇蕓兒罵。
難不成,是我后來與張德武他們在一起,被警方注意到了,又或者是我有了手機后,好幾回一個人看島國愛情片,從而被發覺了吧?
看那種島國片,是犯罪的嗎?
我想到這里,嚇得渾身冒汗,但隨后一想看片這事無數人都在做,也不見有誰被抓起來啊。
估計不是看片這事,那么我被警方關注,是咋回事?
就在我思緒紊亂的時候,男警拍了下桌子,讓我聽他繼續說,緊跟著,男警說了很多讓我驚詫莫名的事。
從我爸多年前去世,再到我媽跟著隔壁老王跑了,再然后我在本縣如何的轉校,又給誰認識等等。
即使我被蘇蕓兒用小熱褲砸過,都被男警說了個大概,聽到這些,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尼瑪的完全是被人監視了啊!
那么,我這次來到本市的目的,警方是不是也很清楚的知道?
我感覺人一下子就渾身沒勁,覺得好對不起老板娘,我都還沒扎穩腳跟,就這么交代在了本市。要是警方給我蓋上對蘇蕓兒進行猥瑣罪的話,再加上酒店安裝監控這事,我忐忑的估摸著,最少得判個十年八年的吧?
請原諒我是個法盲,我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般的不可原諒,我隨后的青春恐怕得在監獄里度過了。
想到這里,我嚇得臉色蒼白,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我……我錯了!”我的身體在不聽使喚的顫抖,說出來的話也不利索了,我急忙給男警認錯,希望他可以放我一馬。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男警輕笑,他從辦公抽屜里取出一份文檔丟給我,讓我先看文件再說。
我急忙拆開文件,當看到一半的時候,我全身是被汗水給濕透了。
我的天啦,這究竟是咋回事?
我驚恐的看著男警,拿著文件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劇烈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