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向琳琳與蘇蕓兒相信藍橫州的身份,我除開那兩份文檔外,還手寫了自己的名字,分別讓藍橫州帶給她們倆。
總之,藍橫州有不少方式,能夠讓蘇蕓兒與向琳琳相信,他藍橫州就是我在本市的好兄弟。
送走了藍橫州,我也就心寬了一些,本縣許許多多的人事,都值得我珍惜一輩子,比如說張德武!
也不曉得,最近武哥在煤窯,與小雞仔怎么樣了?
反正,我非常的信任張德武,我還要遲早把武哥給弄到本市,于是,我也就懷著想念的心思,拎著藍色挎包去了隔壁的一家超市。
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我打給了張德武,這一回,電話竟然直接打通。
電話那邊,傳來了熟悉且溫情的聲音,張德武懶洋洋的打著哈欠,感覺剛睡醒的問:“喂,是誰?”
聽到張德武的聲音,想起人在本市一個多月的遭遇,頃刻間就我就有鼻酸的沖動,我忙道:“武哥,是我!”
雖然我只有四個字,但張德武那邊的反應超級劇烈,只聽張德武吼道:“草泥馬的混小子,你他媽的死去哪里了啊,害得老子都擔心死了!”
武哥一嘴的臟話,但聽得我渾身感動,我知道張德武是擔心我,他不知道我去了何處,就像消失了一般,作為我的好兄弟,張德武不擔心才是怪事。
我急忙說:“對不起啊武哥,我因為有苦衷,只能離開本縣,我現在人在本市,你呢?”
張德武呼出一口大氣:“一月前,我打電話給你,打不通,我打了好幾次,還是打不通,我就擔心你,也不管回本縣安不安全,我就從煤窯回了本縣。才知道你一個多月前惹了那么多事,逃離了本縣,自此沒人知道你的行蹤,我就只能在本縣等你啊,王八蛋,為啥不早點給老子聯系,你媽隔壁,草!”
武哥罵著罵著,我聽到他在電話那邊,聲音變得哽咽,像是哭了。
我的眼圈一下就紅了,現在才知道,我離開的這一個多月,造成了多少人的擔心與想念,我真該早些與張德武聯系。
我忙道:“對不起武哥,我現在很想你,要不,你去蘇蕓兒家里,一個多小時后,我在本縣的一個好朋友,會去找蘇蕓兒。你問我的朋友,他叫藍橫州,藍橫州會告訴你,我現在的一切。如果武哥,你愿意來本市,就明天與藍橫州一起過來。”
說完,我不爭氣的抹了一把濕潤的眼眶,因為我聽到,電話那邊的張德武,竟然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一直罵我沒良心,他最擔心我死在外面,都沒人給我收尸。
我做了決定,不管怎樣,是不是暴露身份,我都要把武哥帶到身邊來!
那一秒鐘,我覺得自己是很幸福的人,人生一輩子,能有張德武,我真的覺得是上蒼給予我的恩賜。
電話那邊,張德武哭夠了,罵也罵夠了,才說他馬上去找蘇蕓兒,明天就跟我的朋友來本市。
我說:“武哥,千萬別帶著蘇蕓兒她們,你一個人上來,至于為啥,電話里不太方便說,你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問藍橫州,他會告訴你。”
張德武說知道了,他很想立即得悉我在本市的一切,匆忙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