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越大,事情越多,他當這個凌霄宗掌門當了無數次了,那還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每次他都會問宗門內是否有發生什么事情。
“啟稟師尊,我不知此事該如何說起,這事并非什么大事,對我們宗門也無任何影響,只關系到大師兄一人,我...”樊松年吞吞吐吐、猶猶豫豫,說了半天還是沒能把事情表達清楚。
蕭念升大聲呵斥:“松年,你身為凌霄宗主殿掌管者,居然連一件事情都描述不清楚?你大師兄究竟怎么了?趕快報上來,我縱橫江湖這么多年,什么沒見過?什么沒聽說過?”
蕭念升此刻看上去不過十六歲模樣,嘴邊還有絨毛,說話也是少年口音,可口氣卻是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若非他那強大的靈壓和氣場鎮壓一切,就這副外表還真威嚴不起來。
樊松年冷汗直冒,師尊的威壓他早就領教過了,師尊一怒,整個凌霄宗都要震動幾下,他可不敢忤逆,他老老實實地說道:“啟稟師尊,大師兄近日無心修煉,而且和一個外門弟子走得非常近,我等師兄弟苦苦勸說過他,可他依舊不聽,甚至說要請師尊賜下婚姻!”
“嗯?”蕭念升眉頭一挑,他說道,“外門弟子?何時進入我派的外門弟子?”
樊松年立刻說道:“就在十日前,是通過宗門試煉進入我派的,非常有潛力,因給閉關的大師兄送飯,從而認識了大師兄,之后,大師兄便無心修煉整日和此女游山玩水。”
“以書恒的心性,豈會不知現在正是專心修行以突破筑基的關鍵時期,此事不對勁,松年,立刻把此女和你大師兄帶過來!”蕭念升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天眼沒有預警,因為這不是針對他的劫難。
“是,謹遵師命!”樊松年立刻離開主殿,然后親自去找大師兄和那個外門弟子。
片刻后,張書桓和一個外門女弟子來到主殿門口,樊松年前來稟報。
“啟稟師尊,大師兄和外門弟子已經在主殿門口守候。”樊松年恭恭敬敬地說道,一邊說,他的背后一邊冒出冷汗,因為他感覺師尊又要發雷霆之怒了。
“讓他們進來。”此刻的蕭念升的確散發出了無窮靈壓,那靈識已經密布整個主殿,只等張書桓和那外門女弟子邁入主殿,蕭念升的靈識便掃了上去,此二人若有什么隱藏皆逃不過他靈識的探查。
“師尊,弟子張書桓攜外門弟子吳怡前來向師尊請安。”張書桓臉上露出洋溢的幸福臉龐,渾身上下已經沒了一點修行人的面貌。
蕭念升頓時冷哼一聲,強大的靈壓散發了出來,在這靈壓之下,那外門女弟子立刻就跪倒地上,她瑟瑟發抖,香汗淋漓,身體難以支撐,幾乎就要倒下。
“師尊,請不要為難于吳怡,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張書桓連忙護住吳怡,并以自己的身體抵抗蕭念升的靈壓。
蕭念升用靈識仔細查探二人情況,片刻后,蕭念升收回靈壓和靈識,柔弱不堪的吳怡頓時癱倒在張書桓懷里。
“師尊,您何故為難一個外門弟子啊?”見到愛人如此凄慘的模樣,張書桓大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