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念升立刻賜出一瓶還春丹,然后看向樊松年:“我可有說過:不許任何人去打擾張書桓的修煉,此女竟敢違抗掌門之命,按照門規,該如何處置?”
樊松年頓時冷汗直冒,他意識到自己出現了重大疏忽,蕭念升的確說過,但誰會無事去打擾大師兄修煉,活得不耐煩了?唯有此女鉆了空子,他連忙說道:“啟稟師尊,違抗掌門之命,理應逐出門派,可念在此女并不知掌門有令,而且只是尊從送飯的命令接觸大師兄,所以...”
“所以全責在我!”張書桓當場把責任攬了下來,“吳怡只是遵從送飯之責,而我沒有聽從師尊命令好好修煉,所以才讓吳怡受到了牽連,師尊若要責罰,請責罰我!”
“哼!”蕭念升冷冷地哼了一聲,“書恒,既然你攬下全責,那我便不處罰此女了,我現在便罰你到后山洞府之中修行,我會親自布下陣法讓你無法出來,若你不突破筑基期,那你便永遠待在里面吧。”
“是,弟子領罰!”張書桓松了一口氣,蕭念升的這種責罰根本不叫責罰,甚至可以被稱之為獎勵,此刻自己已經練氣八層,突破筑基期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只要突破筑基,便能出來了。
蕭念升說道:“書恒,不是為師非要遷怒于你,只是在這修仙界,境界才是底氣,實力才是道理,你若修行到筑基期,我根本不會管你要與那個女弟子相會,但沒到筑基期,你就沒有這個資格,明白嗎?”
“砰砰砰!”張書桓立刻磕頭認錯,他說道:“是,弟子明白,師尊良苦用心,我定會不辜負師尊的期望!”
蕭念升點點頭:“行了,下去吧。”
張書桓抱著昏迷過去的吳怡離開了大殿,樊松年上前來:“師尊,此女可否有什么問題?”
蕭念升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查探過了,此女沒有什么問題,只是一介凡人罷了。”
蕭念升沒有說實話,他早就探查出了,此女正是合歡宗門下的弟子,她很明顯是合歡宗派來打探凌霄宗虛實的,剛才的暈倒也不過是裝昏而已,只是此女身上毫無修為,靈根也是雜靈根根本不能修煉,所以完全是一介凡人的樣子。
可蕭念升是誰?他可是在合歡宗下吃過無數大虧的人,合歡宗的手段,他再清楚不過了。
原來是天魔種心**。
蕭念升在內心冷笑一聲,這種專門下在外門弟子上的陰損功法正是合歡宗最喜歡的功法,合歡宗招收一些沒有資質的外門弟子進來然后欺騙他們讓他們刻苦修煉,實際上卻把天魔心種下在他們的身上,然后每日汲取他們的精氣,從而讓自己的修為一日千里。
而種下天魔心之后,這個人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就皆逃不過下咒之人的監視,甚至生死只在此人一念之間,此功法甚為陰毒,唯有下咒之人能夠解除。
蕭念升內心冷笑不已,合歡宗終于出手了,既然如此,我便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