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巧合。”
“據我所知,這位五皇子的性子頗有幾分古怪。”
“稍后我再命人查探一二。”
容凌點了點頭,隨即又同寒千洛商議了些其他的事情,之后兩人才離開。
而另一邊的幾人也準備結束。
“小四弟,為兄我真是喜歡的你,喜歡的不行。”
“越和你聊天,就越覺得你這個人十分對我的胃口。”
“不如咱們結拜為兄弟如何?”
“這是我自小帶大的玉佩,今日我將它送給你,以此來表達我對你的誠意。”
西凌斐說著從袖中掏出玉佩,笑道。
“兄長太客.....”
顧云昭應聲道,可待看到那塊玉佩時,晶亮的杏眸滿是震驚。
這怎么會?
這塊玉佩怎么會和哥哥小時候所佩戴的一模一樣。
顧云昭勉強壓下內心的波瀾,抿了抿唇,盡量神色如常地道:“兄長,這塊玉佩可是你一直所佩戴的?”
“對啊,我從出生一直帶著了,可有什么問題?”
“你若不喜歡,我那里還有些其他的東西,你盡管挑。”
“喜歡,當然喜歡。”
顧云昭動作極快的接過來,笑道。
“兄長在上,請受我一拜。”
顧云昭將玉佩收好,像模像樣的行禮道。
“四弟客氣了。”
“時辰不早了,我那還有點事情,改天我們再約。”
“好。”
顧云昭謝絕了蘇慕時想要送她回府,隨后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等回到府中。
顧云昭第一時間去見了顧清澤。
“爹爹,我有事情同你說。”
顧云昭神色嚴肅,語氣很是認真。
她剛剛在來的時候想過了,這些事情還是應該同爹爹說。
他和娘親是最有資格和權力知道哥哥消息的人。
“昭寶,出了什么事?別著急,坐下來,慢慢說。”
顧清澤給她倒了一杯茶,安撫道。
顧云昭穩了穩心神,將她一路攥的緊緊的玉佩遞給顧清澤。
“這是....”
“昭寶,這是從哪里來的?”
顧清澤蹭的站起來,手指不受控制的顫抖。
“是西月國五皇子西陵斐的。”
“而且是他從小佩戴的。”
顧云昭隨即將所有的事情全部一一道出。
包括巧靈的證詞以及她之前捉到了南祁國的細作所說。
“衡娘?”
“是她。”
顧清澤跌坐在椅子上,面上的表情十分復雜。
“爹爹認識她?”
“嗯,她是你祖父的妾室。”
“當年,我小時候還曾被她養了一段時間,她的小名便是衡娘。”
“昭寶,你先回去,稍后我再去找你。”
顧清澤攥了攥玉佩,面上盡是堅定。
有些事情也是該做個了結。
“好,爹爹也不要太過憂心。”
顧云昭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而去。
她已經知道爹爹準備做什么了。
剛剛她所說的事情,爹爹除了衡娘,其他并未有所驚訝,看來早就對顧老夫人和寧國公起了懷疑。
只有是爹爹所決定的事情,她一定會支持。
看來也是時候準備了。
有些新仇舊恨總要報,她說過,所有欠了她的人,都要付出百倍的代價。
她一定要讓那些人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