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水晶霧發揮昨用,年輕男子眼前變得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物體,他只能用力抓緊手里的物體,拖延時間,等護衛隊到來。
之前在觀眾席看到李翠花的表現時,通過比對她的生平和身份可以知道李翠花是個普通人。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有各種神奇的道具加持,還會武功,必定是外來者無疑。他早就已經通知了護衛隊。等他們到來......
年輕男子臉上兇相畢露,結果不言而喻,他一定要狠狠地審問她,以報一腰之仇。
他看不到顏靈的表情,但通過手上的觸感的肢體動作可以知道她此刻很痛苦。
他陰險地笑了,誰讓你剛才使勁打我腰部,現在就輪到你了。他的手在圓形的頭盔上摸索著,打算順著頭部摸去,控制住她。
顏靈感覺他的力道松了點,得以喘息。發現他打算順著頭部摸過來,顏靈才不會給他機會,心里快速的做了個決定。
她解開盔甲頭部里的綁帶,墨綠色的長如瀑布般傾倒下來。年輕男子正用力拉扯頭盔,當顏靈解開頭盔的一瞬間,他順著力道往后倒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年輕男子的雙手在地上摸索著,手臂及接觸到地面的部位都沾上了灰塵,顯得狼狽極了。他從來沒有這么失態過,出生在酆都的官宦人家的上流社會,衣食住行都不需要自己操心,想要什么都可以拿到,此刻卻被一個外來者給弄瞎了,自己還連基本的儀態都沒辦法保持。
突然覺得委屈!
他心里燃起熊熊烈火,她死定了。年輕男子的手在腰部摸出一塊青色的令牌。這令牌上刻著雕刻著一個面露詭異的骷髏頭,它嘴巴大張,里邊爬出密密麻麻的人頭和人骨。令牌的邊緣被彼岸花形狀的花紋團團圍住。
這塊令牌是自己從父親的收藏室里扒拉出來的,他曾經聽父親說過這令牌非常厲害,里邊封印這數以萬計的亡靈怨念。這些亡靈飽受折磨,生前遭遇非人的折磨,死后還繼續被折磨到魂飛魄散。亡靈的怨念被封印到了令牌里,供主人驅使。
這些亡魂怨念一旦被召喚出來,目標必定會被他們痛苦的折磨死。他們每一次被召喚出來,必定帶著滿城風雨,目標被殺死后,就繼續殺其他人,直到怨念滿意為止。
年輕男子拿出那塊令牌,打算召喚這些怨念。他忘記了父親叮囑的事情:這塊令牌十分危險,不要去碰它,也千萬不要使用它。他滿腦子都是狼狽的樣子,心里已經失去了理智。
顏靈看著他倒著地上,狼狽的起身,臉上的表情由痛苦變得震驚又再變得陰狠。
他是變色龍嗎?臉上的表情那么豐富?
又看到他從懷里拿出一個刻著奇怪圖案的令牌。顏靈仔細一瞧,發現這令牌充滿邪惡的力量,整個牌身都籠罩不祥的氣息。
他是要干什么?他是瘋了嗎?這令牌一看就知道是不祥之物。怎么可以出現在他們這些公職人員手中?而且還打算使用這些令牌!
年輕男子明顯和之前的士兵是一伙的,雖然他們不是同時出現,但顏靈還是從他身上的玉佩聯系到之前被閻王審判的帥大叔身上。他們佩戴的是同樣款式的玉佩,玉的質地、顏色、款式、圖樣都一模一樣。
顏靈可不相信一個酆都的高層領導,他身上帶著的玉佩是爛大街的樣式。
回想
顏靈是不會讓他這么做,她迅速從空間拿出一堆板磚。往他臉上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