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是還有兩個月呢?”
這王婆子聽了李嬸子問的話也是差點捂住嘴哭出來,都說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門關走一遭,這早產的婦人可真是跟老天爺掙命了。
站在一旁的賀蘭拉了拉沒有回話的吳母,說不得早個幾分鐘便是掙回一條命。
吳母得知是因為這事,也沒耽擱,讓屋里的吳清竹趕忙出來幫著套馬車。
等這王婆子的兒子牽著馬走了后,吳母也就打算跟著瞧一瞧,怎么說這姑娘小時候也是眼皮子看著長大的,真要是有個萬一,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正想跟著一起去的賀蘭,便被吳母拉住了:“婦人生孩子,你還是別去了。”
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賀蘭看著幾個人出了大門,也是不知道該做啥。
一旁站著的吳清竹,揉了揉賀蘭的腦袋,開口道:“娘是為你好,沒生過孩子的婦人這種場合,大多都不讓去看,怕嚇著,沖撞了什么的。
賀蘭瞪了一眼吳清竹,把頭發整理了一下,“哼”了一聲,便扭頭要回房間。
吳清竹皺了皺眉頭,也跟在身后進了房間。
“娘子,你這幾天怎么了?都不怎么搭理我。”
“沒有啊,我這不是好好的?”
“好好的?你確定?”
“可不是?”
“娘子,好娘子,是不是我哪里做錯了,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這樣別扭著我都沒心思多讀書了。”
賀蘭也知道吳清竹讀書不易,聽說自己的小心思,影響了吳清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什么,我問你,那柳青青這幾天有沒有再去?”
“嗯?沒有吧?我沒注意。”
”那……你可是送過她手帕?”
“不曾啊!我見到女人都恨不得躲遠一些,哪里能做那些不入流的事情!”忽而有些反應過來的吳清竹又開口道:“娘子可是聽別人多說了什么?”
賀蘭撇了撇小嘴,“那日柳青青說,之前不小心臟了你一條手帕,才想著還你一個新的。”
“嗯?”吳清竹聽著莫須有的事情,腦袋也是有點暈,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是有這回事,不過,弄臟我手帕的是她弟弟柳言真,我看手帕太臟了,有些嫌棄便送給了她弟弟。”
賀蘭瞪了瞪吳清竹:“人家可是當寶貝似得天天塞在懷里呢,哼!”
“額……”吳清竹聽著這話怎么就有點不太對勁:“這姑娘莫不是腦袋壞了吧?那些滿是鼻涕的手帕做什么?”
“腦子有沒有壞我不知道,反正你的東西在人家姑娘懷、里。”賀蘭說的懷里兩個字,咬的極重。
吳清竹看了看賀蘭,又低頭想了想,忽而一笑:“娘子莫不是吃醋了?”
“哪有!”
“不承認啊,哈哈,那個手帕說起來也不是我的,是清梅那天嫌棄我臉上汗多,塞給我的。哪知道就被那小子拿著狠狠地擦了好些鼻涕,你說這樣子我還敢要嗎!”
聽了解釋的賀蘭得知最近白吃了幾天飛醋,臉色也是一紅,害羞的便躲開吳清竹,低頭假裝找東西:“跟我說這些做什么,你今天的書不還是沒讀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