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楊懷仁應該同吳清竹一起回去的,只是這人奇奇怪怪的早早地便離開了府學。
吳清竹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這人,便先行離開,往家走去。
剛到了門口就聞到了廚房里飄出來的飯香味,吳清竹眼睛一亮這個味道,似乎是他娘子的手藝。
趕忙快步踏進遠門,不出所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吳父:“爹!你來了!”
“嗯,你娘不放心,我便過來看看。”
父子間的談話想來是簡單,以后便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賀蘭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拿著鍋鏟便跑了出來。
二人相視一笑,吳清竹便快步走上前握住賀蘭的小手,笑容直達心底。
正當二人你儂我儂時,門口出現一人,拉著馬走了進來,嚇得吳清竹二人趕忙分開。
直接,楊懷仁眼睛根本不看地面,鼻子朝著天上,走路還一拽一拽的,似乎很了不起的樣子。
賀蘭撇了撇嘴,不想跟這人打招呼,便打算回廚房忙活自己的事情。
楊懷仁似乎也沒看到院子里有人,轉頭便朝著拴馬的地方走去。
吳清竹搖了搖頭,也沒打算過問,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小子的事情,莫要多管,莫要多問才能好好活下去。
當晚,吳清竹摟著自己小娘子一番**,互訴相思,其中美味實在讓人難以把持。
后遺癥就是第二天頗為困倦,走路都是懶洋洋的狀態。
吳清竹剛到了府學就見王大勇在不遠處等著自己。
二人一見面,王大勇欣喜的朝著他們二人跑來。
“王兄?怎么的?”
“吳兄!跟你說個八卦消息!”
“哦?何事?”吳清竹見王大勇看向楊懷仁,而楊懷仁一臉奸笑,瞬間覺得這事恐怕不簡單!
“許州同窗,昨日被人從花樓趕了出來!”
“嗯?為何?”
“聽說,許公子不小心毀了楹娘的相貌,最近楹娘都沒辦法接客了!”
“喲嚯!”吳清竹驚訝了一下,忽而又有些想不通看向楊懷仁:“楊兄,你怎么做到的?”
楊懷仁正打算聽王大勇怎么講述許州的慘事,沒料到吳清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嘴角一撇:“楊兄啊,這關我什么事情啊!哈哈!”
吳清竹一臉興味,不在多機會這人,繼續看向王大勇。
昨日,許州被扔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里衣,躺在大街上好多人圍觀,無奈,許州只能捂著臉跑回了住處,也不知道是不是過于羞憤,昨晚上睡覺的床也跟著塌了。
要說人倒霉,還真的沒有下線,這早上剛出了房門,就踩了一坨屎,直接摔倒在地。
“這兩次摔下來!腰摔出來個毛病,直接被人抬著送進了醫館!”
“嘖嘖嘖!真慘啊!唉!這許兄,昨日還對我頤指氣使,今日沒想到!唉……”
吳清竹一臉疑惑,這小子莫不是有點手段?昨日他二人一前一后的不曾差多久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