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員外揭露出此行的目的,頓時讓一些人興奮不已,其中有一個更是喜道:“那可要仰仗朱員外了,我查慶松一定會沖在前面,為咱們大宋沖鋒陷陣,以后朱員外您盡管吩咐,只要我查某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全力以赴去做。”
于老板看了一下查慶松,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心底下卻是有些鄙夷的。
這個查慶松之前不過是一個小混混,因為與一個皇莊的管事有點沾親帶故,官家又撤得匆忙,也顧不得多加體察了。
這查慶松于是能夠管理這么多的產業,倒也算是抖了起來,但終究是市井習氣重了些,路子也太野了,現在看到機會就想往上爬,著實令人不齒。
于老板看不上,但朱員外卻是頗為欣喜,他潛伏過來,就是為了完成這個滲透的任務,現在有這個大好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的,但他原本看好的于老板于喬宇卻是看起來神色淡淡,讓他心下有些焦急,這個查慶松看起來雖然有些草莽,但有一股沖勁,倒不失為一個鼓勵他人的引子。
朱員外笑道:“查老板言重了,大家都是為了忠君體國,哪里談得上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查老板這么忠君體國,朱某一定會向上官舉薦查老板的,而且,咱們在大相國寺那邊還有幾十個鋪子沒有人管理,查老板倒是個可造之材,就由你來管理吧。”
這話一出,頓時眾人嘩然。
舉薦不舉薦的,那都是后話了,但這大相國寺寸土寸金,每一個鋪子都是珍貴稀奇,每年的租金沒有幾千貫根本下不來,幾十個鋪子……那可是金山銀山了!
而且,大家心里有些陰暗的想法,就是大宋能夠延續幾年還不知道呢,若是大宋亡了,是管理這些鋪子,這些鋪子可不就是歸了他么!
朱員外出手這么闊綽,那么自己也積極一點,是不是也有更多的機會。
一個叫饒松孫的富商趕緊道:“朱員外,饒某向來不落人后,剛剛是讓老查搶在了前面了,我饒某亦是忠君愛國之人,怎能落于人后,朱員外,有需要饒某的,請不要客氣,盡管吩咐就是!”
朱員外笑瞇瞇地道:“好,饒兄義薄云天,的確是大宋的中流砥柱,饒兄最近不是在煩惱車行的經營牌照么,到時候朱某與開封府那邊打個招呼便是。”
饒松孫聞言先是一喜,但轉瞬之間心下發寒,這個朱員外才從宋國偷渡過來,沒想到連自己的情況都知道,而且能夠影響到開封府,這等能量可是了不得啊!
朱員外說得這么一句話,一來的確是市恩,二來則是在警告他們——你們要老實聽話,否則我只要動動手指頭,你們就一個個人頭落地!
其他人的確也被嚇到了,饒松孫的事情連他們都不太了解,這個剛剛過來的朱員外卻是了如指掌,這是有備而來啊。
朱員外看到眾人的神色,淡淡笑道:“大家也莫要擔心,好處大家都有,李老板不是想要臨街的菜市場么,這個事情朱某可以幫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