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按您說的辦。”許老爺點頭說道。
王四陽也不客氣,當即開始讓許老爺拿來一把刀,小心翼翼的捅了許老太爺肚子的神闕穴一下,因為只有這個部位取出來的血味道才正,不,是才符合刻畫這個巫咒的所需之血。
很快,巫咒就畫好了,許老爺親手畫好了巫咒,放入一張一千斤的源票,寫上借貴人一身精華,大恩不言謝的字樣,帶著紅包就是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接著根據個人感覺隨手找了一個地方一藏,就是立馬掉頭回來,然后全家人一起焦急的等待結果。
“王大師,如果有人拿到這個紅包,我爹就能活了對吧?”許老爺還是不放心,再次跟王四陽確認說道。
“是的。”王四陽呵呵一笑,信誓旦旦的說道,“只要對方拿到并打開了紅包,不出一個時辰,你爹就能從病床上直接坐起來,然后下床連做一百個俯臥撐都不成問題。”
“倘若我做不到這一點,最后結果有異,和我說的不一樣,我任你處置,隨便你怎么弄我都行。”
“王大師說笑了,我怎么會不信您?”許老爺頓時連忙說道。
王四陽淡然一笑,轉身就回屋休息去了。
許老爺則是立馬讓人看緊王四陽,以防有變。
...
“你要請假一天?”楚堯看著面前的云染,意外說道。
“是,還望公子開恩。”云染懇求說道,眼神柔弱,神色可憐。
“行,去吧。”楚堯揮揮手道。
“多謝公子。”云染頓時連忙道謝,然后就出了宅子,離開了下柳巷,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當中,不見了蹤影。
楚堯看著云染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這個想把自己當鼎爐,一直不懷好意的小姑娘今天出去明顯有事,那她是想要干什么?
想了想,楚堯也就不再理會,因為無論她想要干什么都無所謂,反正她跳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坐等她社會性死亡的那一天。
云染離開家沒多久,楚堯就招呼二愣子,帶著齊長歌這個護衛也是出了家上街隨便溜達去,因為在家呆著實在是無聊。
蘇酒兒今天懶得動彈,不想出門,只想宅著,楚堯就把猙,虎蛟等一群異獸放出來,給蘇酒兒表演各種節目,比如胸口碎大石,吞火球,三口一頭豬,老年迪斯科...
眾異獸強撐著笑容,心頭一萬個媽賣批,卻不得不一個接一個的表演,把蘇酒兒逗的是哈哈大笑。
很久沒跟楚堯一起出來的二愣子上躥下跳,活躍的不行,口中嗷嗚嗷嗚直叫喚,在被楚堯錘了一拳之后算是老實了許多,然后把一只黑白狗頭伸出馬車窗外,用一副憂傷的神色看向過往的不斷行人。
逛著逛著就來到一個風景不錯的河邊小樹林內。
下了馬車,楚堯打算在這里釣個魚。
但他突然就撇到了路邊石頭縫里面有一個紅包,帶著幾分好奇之色,并沒有動用任何神識掃描的楚堯抬手就將這個紅包給拿了出來,然后打開。
不遠處,一直觀望這里的許家下人頓時激動,然后連忙悄悄后退,快速返回許家大院,稟告這個好消息。
許老太爺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