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意味著,這一個多星期蟲族不僅僅是在找君月的麻煩。
也在找黑市的麻煩,加上龍魚固守的黑市其實跟地面之上的君月差不多大。
路橋此時上手摸了摸黃鼠狼,其額頭在發燙顯然是在艱難地抵御病毒。
螃蟹和黃鼠狼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了,此時的路橋詢問道:“那么你們不應該找我,應該找萬卡。”
重熊此時有些憤怒:“你以為我們沒找過嗎?”
狐貍此時拍了拍手,萬卡此時被兩位黑袍人員抓了過來。
路橋跟萬卡在這里相遇,也算是大眼瞪小眼了。
路橋自然不知道萬卡說了什么,萬卡此時看見了路橋一個勁的搖頭。
“人你們抓過來了?為什么不治?”路橋只能接話下去。
“這萬卡,居然還是我們黑市的。幫自己人一個忙,救救人而已。居然說不幫忙,還非要說什么路橋在猜會治療。”重熊一臉的不滿。
路橋松了一口氣,萬卡沒說出來路橋自然有話可以接著說了。
路橋尷尬的笑著,拍了拍大腿:“也是,治療蟲族感染是因人而異的。我當時的治療也花費了很多時間,還是和萬卡醫生一起琢磨出來的。”
萬卡此時點著腦袋:“就是這樣的。”
“這就是他說的路橋來了一起才治的原因了?”重熊思索著點著腦袋。
路橋松了一口氣,還好醒著的是狐貍和重熊。
如果現在醒來的是黃鼠狼的話,自己這種低級的謊話估計沒有效果。
狐貍此時點著腦袋:“要不就讓他們一起留下來治療,反正設備也都搬過來了。”
萬卡被帶入了房間內,路橋此時也在房間內。
狐貍和重熊走了出來,其他黑袍人員將藥箱扔了進去之后關上了門。
萬卡看著路橋激動的說:“怎怎怎怎么辦?”
此時的萬卡緊張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路橋無奈的也只能說道:“先冷靜下來,跟我到一邊。他們聽得到我們說話,不能讓他們聽見。”
“我冷靜不下來啊,蟲族感染啊。這人怎么活啊,恐怕現在腦袋里都是蟲子了。”萬卡說著也摸上了額頭,并且打開了意識模糊的黃鼠狼的眼睛之后驚訝的拍打這路橋。
路橋轉頭看見了黃鼠狼的眼睛,白色的眼瞳下都是蠕動的蟲子。
想必器官都已經被吞噬的差不多了,此時的萬卡收回了手:“這玩意,感染上自己就完蛋了。對了,路橋你是士兵啊怎么會被黑市的人抓過來的?”
路橋看向了萬卡,自己還穿著戰斗服沒戴頭盔。
路橋想了個說法笑著:“我啊,他們請我來的。他們人多手雜,我就只有一個。所以沒什么好說的,自然配合。”
路橋此時也皺著眉頭,戰斗服下面的蟲玉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路橋,他們說你也是蟲族感染?可你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找我也不是因為感染的事情只是為了看腿傷?所以你的感染是怎么回事?是真的假的?”萬卡詢問道。
路橋搖著腦袋:“我跟蟲族有過接觸,但我感染的事情是假的。”
“那么治不好這兩個人,我們是不是要賠命啊?”萬卡有些慌張。
路橋此時搖著腦袋:“說不定有兩個辦法,但如果我能治好的話你要跟我同一說法。”
路橋小聲的在萬卡耳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萬卡聽完之后點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