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人發著牢騷,但是姜無涯似乎想到了什么東西。
“怎么了?無涯,你知道那個地方?”
“我......爸爸曾經去過那里。”
“你爸爸是心理醫生?”
“不,作為病人。”
“哦,這樣,那里原本是蘇州醫學院的析心科實驗室,在民國建筑愛好者的眼里,應該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地方了。”
“不過流行起來得到五四運動之后了,大概是人心剖析和五四運動所倡導的個****精神不謀而合的緣故,比如郁達夫你應該知道的,他的文章就深受精神分析學說影響。”
“嗯,所以參成心里診所里會有那個研究所的研究員后繼人?”王妍君插話。
“在戰爭年代那個實驗室被征用成了醫院,當年那些研究員被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解放后又有一段時間被當成住宅樓使用,一直到房地產私有制改革之后,那棟樓才被買下改造成了心理診所。”
“所以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這么多年過去實驗室的研究資料應該早就轉移了,就算買下那個診所,再進行類似的研究也沒有意義。”
“行了,別講了,再講下去我就困了,開車呢。”
清風皺著眉頭,目視前方。
......
上午11:30心理診所。
驅車到達了目的地,參成心理診所。
雨已經停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冬季寒意尚未完全退去,還是這里氣氛過于肅殺,我的腿不禁開始發抖。
突然想起蕭涵說過,不幸聚集的地方都會讓人不禁產生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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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從母親那里聽說過這個地方,去年為了治療父親的精神疾病,母親跑遍了整個蘇州。
只是這里的治療方案也并沒有讓父親的病情好轉。
不行,頭又開始痛了。
“怎么了?你很冷嗎?”
“啊,還好沒事。”
君莫惜,真是個直覺敏銳的人,不對,大概因為我的心思本來就不難猜測。
“那么不舒服要說哦。”
“好的,謝謝關心了。”
很突然的,我又想到“心解術”這個詞。
根據對方的行為分析心理,無論是蕭涵還是君莫惜,都有的能力,還有南宮她也說過,她能夠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的能力,那個難道不算讀心術的一種嗎?
蕭涵常跟我說需要鍛煉這方面的能力,但是這種能力不是和性格相關的嗎?心思細膩的人和不那么敏感的人,在待人接物的方面本來就有所不同吧。
無憂無慮的帶人不帶揣測的活著不也很好嗎?至少也沒有哪里有錯吧。
不過話說回來,經過練習真的可以擁有心解術嗎?
我搖了搖頭,結束了我的胡思亂想,又發現身旁的清風警官,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目光緊盯著附近停著的另一輛車。
“清風警官,那輛車怎么了嗎?”
“沒有,就是這輛車后視鏡的附近的痕跡有點奇怪,下了一場雨仍然沒有沖刷走這個痕跡,到底是什么呢?”
“是蠟水洗車液吧,這個位置很容易殘留這樣的痕跡的。”
“哦....原來是洗車液。”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穿著紅色西裝的男士從心理診所里走了出來。
“看來迎接的人出來了。”
“你好,我們是刑偵隊的人,先前在電話里已經打過招呼了。”
“所長現在外出了,我是代替她前來招待的伯饒,有勞各位來一趟了。”
是一位看上去沒大我多少的男青年。
他夸張的鞠了一躬,隨即抬起頭,用親切的眼神看著我們。
“這兩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