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目光看向我和君莫惜。
“他們姑且算是見習警員吧。”王妍君出來解釋道,總算不至于讓場面過于尷尬。
“嗯,您好,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伯饒?你難道就是那位有名的旅外青年畫家嗎?”
君莫惜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
“哪里哪里,虛名在外如此形容,真讓在下不勝惶恐。”
“哦,竟然是位名人?”我有些愣住了。
“在你的圈子里可能接觸不到這類信息吧,我這么形容,美術圈的羽生結弦,你能理解嗎?”
“羽生結弦,是誰?”
“那美術圈的喻文波,這樣總能理解了吧?”
“雖然是理解了,但是你怎么連電競圈的名人都知道?”姜無涯看起來非常訝異。
“是你知識接觸面太狹窄了吧。”
是你接觸面寬廣過頭了吧?
“那么伯饒先生,我有朋友一直很傾慕你的畫,還有你,這之后要是有機會的話,能得到您的簽名嗎?”
“當然沒問題,這是我的榮幸。”
這位名叫伯饒的男人一邊商業式的回答著君莫惜,一邊直勾勾的盯著我。
感覺有點怪怪的。
“各位這邊請。”
在其他人走向心理診所的時候,她特地慢下腳步,等我移動到距離他非常近的時候,他——
他舉起使我感到不祥的紅色手套,撐在下巴上,用低得只有我們兩個聽得清的聲音說道。
“閣下好像有心結,尚未解開?”
“誒?什么?”
又是讀心術。
我不禁感到頭暈目眩。
“只是忠告而已。”他的食指放在嘴唇上湊近我,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人死不能復生,早日放下那件事會比較好。”
瞬間時間仿佛凝固的一樣。
明明是第1次見面,這個人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么既然外面這么冷,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他的手從我肩膀上拿開了,與此同時,時間也再次流動了。
他們轉身朝心理診所走去,剛剛那異常的一幕似乎被他們無視了。
“對了,你再打電話給蕭涵看看?”
“剛剛那個人和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嗯?他剛剛和你說什么了嗎?聲音太小我沒注意。”
難道是我的錯覺?
不管怎么樣,先聯系蕭涵那邊看看。
這樣想著我拿出了手機。
.......
“所以你和君莫惜,現在在一個參成心理診所的地方?”
“嗯,被她姐姐帶著去的,這里似乎是莫莉接受心理咨詢的地方。”
“是妍君姐的主意嗎?”
“是另一個警官的注意,他說要把我們留在他們身邊。”
“哦,那你發現了什么新線索嗎?”
“暫時還沒有,你人在哪呢?”